浓郁的香味飘散开,王怀安睁开眼还是有些恍惚,这些日子的温存和幸福是不是他在做梦。
看在他愣,江浔之有些愧疚,“是不是还在疼?要不别起来了,你躺着我喂你。”
王怀安的脸骛地又红了。他想起什么似的,又低下摇摇头,低声道,“挺好的。”
“挺好的?”江浔之忽然笑了。但怕他不好意思,主动转开了话题,“皇上过几日可能要去亲征了。让我给你带话,好好在这休息,否则就是抗旨。”
王怀安突然要坐起来,果然身后一阵刺痛。江浔之先前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心里疼惜的紧,可真上了阵又情难自已地信马由缰。
“我得跟皇上一起去!”
“抗旨!而且就你这样骑得了马吗?”
王怀安羞愤地低下头,连脖子都跟着红了,“还不都是你。”
真是有口难言,他那天不过是刚把人抱起来,王怀安的舌头就不老实地在他的唇角、喉结上舔来舔去,出的那一声声酥麻的呻吟,谁能抵抗得了。
“谁让你那么会求?”
这下王怀安也不出声了。他是怎么求江浔之再多一点的,他自己听了怕是得羞的钻进地缝里。
“那王庆那边呢?”
“皇上稳着他呢。正在派人到处找秦修宁,说找到了人之后要对他行车裂之刑。”
“王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王怀安将自己的手心缩进了被子里。
一瞬的低落没能逃过江浔之的眼睛,他不禁感慨难道这就是有了肌肤之亲的人生出的奇怪默契?他仿佛一下就能看懂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
他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轻轻抚摸着手心里那一道道疤痕,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温柔,“放心吧,皇上说了你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要不是你把他供出来,他至今不会想到是他。他说他一定会拿到蛊书和解药的。”
“皇上伤心了吧?”
江浔之轻叹了一口气,“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人,现在忽然知道是巫栖族的圣子,是来找他们高家报仇的,一时间是会有些难受的。
“不过,你就别操心外面的事了,现在北朝那边大军已经逼到了边境,南江官场的那些蠹虫把堤坝搞垮了,水患四起,皇上还得应付着王庆不让他起疑。”江浔之说到这,停顿了一瞬,“他挺难的。”
“所以我得去帮他!”
江浔之把人按回去,“王庆派人一刻不停地在找你,一旦你出去被他找到,那不就等于让他知道皇上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可北朝起兵的时机实在是太准了,他们定然和北朝是有联络的,我一直暗中派人在查他们联络的方式,但是他太狡猾了,而且他利用罂果已经控制了朝上的很多人,我们中定有北朝的奸细。”
“你这脑袋瓜能想到的,皇上也早就想到了,只是,我也不清楚他有何打算。”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
“禀告皇上!秦修宁抓住了!”
闻声,高昀手上的折子啪地一声掉在了龙案上。
心头咚咚直跳,这几日来一连串劈头盖脸的动荡消息令他左支右绌根本无暇他顾。
只有偶然会在政事的间隙想起他。
尽管江浔之将真相告诉了他,但他的心还是高高悬着,因为他派出找他的人是假,而王庆怕派出的人可是真。
可是,秦修宁不应该好好地呆在隐泉和家人在一起,为何他会被抓住?目前他们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按理王庆还不敢直接带着人上隐泉去。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