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淵:「……」
該怎麼說,不愧是將軍閣下麼,很會預判,帝國有他還真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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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窗而跑的巽慕瀧直接去了軍區,在自己暫時使用的辦公室坐著發了一晚上的呆。
幾乎是等著天明時分,巽慕瀧迫不及待打出通訊請求,尋求老友的幫助。
還未起床的棄祠坐在床上頂著一臉不痛快:「……這麼早,公事私事?」
「公事!」巽慕瀧立馬道。
一聽是公事,棄祠強行清醒了下,嚴肅道:「說。」
「七殿下昨天晚上在我們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又吻了我。」巽慕瀧很苦惱訴說著。
棄祠:「……這是公事?」
巽慕瀧理直氣壯:「如果我因為這件事在之後有什麼地方分心會導致出事,這不是公事是什麼?」
棄祠看起來很想打自己的老友,只是迫於隔了太遠,不得不忍下:「之前不是說了麼,直接說。」
「我……當時不敢。」巽慕瀧也驚訝自己當時的舉動,把七殿下騙出去,跳窗就逃這種行為,幾乎是他人生中從未存在過的懦弱行為。
「有什麼不敢的?」棄祠漫不經心,「一個不得寵的小王子,更何況,你們還是已婚關係,沒有人會得罪你給這位殿下伸張正義了……如果拒絕表白的行為算得上是欺辱的話。」
巽慕瀧斟酌了下:「當時七殿下給我一種想要豁出去的感覺,我……不敢在那種情況下,說出拒絕的話。」
其實在祈淵吻上來之前,巽慕瀧是做好了當場說清的準備的,但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吻,全盤打亂了他的計劃,加上當時他自己都有些自顧不暇,再也無法心無旁騖去和眼含決然的七殿下做決斷。
「這樣不是剛好麼?」棄祠道,「乾脆點,直接傷了七殿下的面子,他就能知難而退。或許這樁拖累你的婚事也能得到解脫。」
巽慕瀧還是有些忍不下心:「讓我在想想。」
棄祠看著這樣優柔寡斷的老友,懶懶道:「你可以繼續拖,再拖下去,說不定下次見面,你就要介紹七殿下為將軍夫人給我們認識了。」
巽慕瀧臉上掛不住:「我是會對未成年人下手的禽獸麼?」
「是,你不是,你只是個對會身為王子的小男生動心的變態。」棄祠面無表情。
巽慕瀧:「……我沒有。」
棄祠十分嫌棄自己老友,冷冰冰道:「自己想,我懶得摻和你們這種事。」
說完話,老友殘忍掛斷視頻,留給巽慕瀧的是一片迷茫。
動心……他對誰?七殿下麼,怎麼可能。
一個王室的王子,男生,未成年的孩子,他不過是把祈淵當做弟弟,學生去看待而已,沒有一分一毫的逾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