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裴南枝坐起身,柔軟的真絲被從雪白肩膀滑落。
她柔軟的指腹揉了揉臉頰,心底慶幸自己酒品不錯,喝醉了還會爬回房間睡覺。
就是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被她遺忘了。
正思?慮著,門被推開,顧北忱走了進來。
裴南枝神色呆愣坐在?床鋪中央,腦袋還在?一陣一陣發疼,她手掌扶著額頭看向他,眼眸恰似泛起秋水,眼巴巴看向他。
顧北忱端著醒酒湯走過來,在?床沿坐下?,聲?線像是薄冰般脆冷,「現在?知道?頭疼了。」
裴南枝昨晚直接喝斷片了,壓根不記得後面的事情,仔細想想也沒有她爬回臥室睡覺的記憶。
難道?是他回來看到她在?客廳喝醉了,才把她抱回客廳的嗎?
裴南枝翹卷濃密的睫毛眨了眨,心虛看向他,「你看到我喝酒了?」
顧北忱撩起眼瞼,唇畔帶著揶揄的笑,「你那叫酩酊大醉。」
「我……我喝醉了,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
「你自己說呢?」顧北忱將碗遞給她,「喝了。」
裴南枝雙手捧著醒酒湯,低頭抿了一口,又?抬起秋水眼望著他,聲?音很低都快要聽不清楚:「昨晚,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比如,輕薄你?」
顧北忱沒有回答,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把醒酒湯都喝光。
裴南枝現在?心底很虛,是半點不敢反抗的,低頭將湯一口悶。
顧北忱接過碗隨手擱在?旁邊,抽了紙巾為她擦拭嘴角。
「不好?的事?也不算。」
他難得沒有平日?里的冷漠,眉眼帶笑,身體慢慢前傾,像是一座山壓迫下?來。
「只是沒想到顧太?太?喝了酒是這樣的。」
裴南枝一臉疑惑。
「愛撒嬌。」
「撒嬌?」裴南枝本能搖頭,反駁道?:「我應該不會撒嬌。」
顧北忱舉起手,溫熱的手掌緊貼著她的脖頸,修長手指輕輕捏著雪白的軟肉,「抱著我不撒手,還一直叫老公,不是撒嬌是什麼??」
裴南枝震驚地睜大雙眸,「我那樣了?」
「嗯。」
因為剛睡醒,她的烏黑髮絲略微蓬鬆,凌亂貼著雪白的手背,顧北忱修長的手指緩慢地蹭過濃密的頭髮,一絲絲為她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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