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腿上的襪帶和手上的小束帶也很漂亮,是綢緞與蕾絲構成的。
全部穿好後,捯飭了一下頭髮,戴好兔子耳朵,在鏡子裡照了照,一隻雪白誘人的小兔子赫然出現在鏡中。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狗,審美還是挺好的。
走出去,纖長白淨的手臂扶著門邊,盈盈看向坐在床頭的那個男人,身段和嗓音故作風情萬種:「徐先生,你想怎麼玩?」
徐斯年:「!」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猛然心頭一促,感覺呼吸艱難。
有時候恰到好處的遮蔽,確實比不遮蔽還要誘惑。
男人的喉結十分明顯地滾動著,投向她的眼神也充滿了熾熱。
聲音一向低磁溫柔:「過來吧,兔子小姑娘,我教你怎麼玩。」
……
第二天,姜予坐起身,看著地上那套穿一次就被毀掉的衣物,想著昨晚那花樣百出的招式,以及身上傳來的陣陣酸痛感,不禁撫了撫額。
搖了一下枕邊人:「徐斯年,你就是只老狐狸。」
「狐狸先生和兔子小姐,還是挺配的。」他語調閒閒,「下次換別的。」
隨後沉吟:「其實還有一套黑色的。」
姜予:「……」
「順手,兩套都買了。」
「……」
*
備考的這幾天,徐斯年都負責接送她去上下課。
複試那兩天,姜予的心態十分平和,順利考完筆試,面試時,穿著得體的服裝,走進學校……
一切都感覺順風順水,只等著錄取的消息。
在等待中,迎來了清明節。
姜予和徐斯年一起回了一趟蘇城,此行她是特地把徐斯年帶過去給媽媽掃墓的。
有點兒高興,因為帶了男朋友,或者說未婚夫過去,媽媽要是見到了徐斯年,肯定對他很滿意。
在墓前說了些話,徐斯年蹲下身,扶了一下墓碑,溫和說道:「姆媽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魚的。」
回籬園的路上,經過一個酒樓,姜予吱了一聲:「就在這裡吃午餐吧,這家酒樓的青團很好吃,現在正是吃鮮青團的時候,你也嘗嘗?」
徐斯年笑了笑:「行,嘗個鮮。」
起初他擔心去掃墓的話,小姑娘會陷進難過悲傷的氛圍里走不出來,不想她半分難過也沒有,如此釋懷,如此開朗,讓他放下心來。
回園子裡,姜予特地收拾了一下媽媽的衣物。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徐斯年:「我想帶兩身媽媽穿過的旗袍回京北,放在身邊,心裡有個念想,你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