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百無聊賴,開始數他鴉羽般的睫毛,一顫一顫,惹得人不禁朝他的長睫吹了吹……
笑呵呵道:「你媽媽怎麼把你生得這麼好看啊?」
徐斯年:「……」
沒說話,只是喉嚨里悶悶地嗯了一聲,帶著夢囈一般的腔調。
她的目光開始落在了他突起的喉結上,他應聲時,明顯滑動,情不自禁讓人想去摸一下。
手指輕輕貼在鼓起來的喉結上,一觸碰,它便像個調皮鬼滑動開去。
「我想親親它。」
徐斯年眯著眼睛,喉嚨處仍然發出一聲囈語。
姜予湊唇過去,親了一下。
它不聽話,碰一下便動,姜予索性把它含在了口中,不讓它動。
耳邊卻分明聽見男人吞咽的聲音,剛想鬆開說話,人已經被他抱著壓在身下。
「一大早就撩撥,看來某人早上的興更濃。」
「沒想要撩你。」姜予在枕頭上左右搖了搖腦袋,「還是起床吧,待會兒還要去外公家拜年。」
「晚點去拜年也成。」
「晚上再玩好不好。」
「晚上的另算。」
「……」
然而,某人一旦玩起來,就有些收不住,後來在浴室里看著她瑩白如玉的肌膚,臉頰上淡淡潮紅,忍不住抱著她掛身上,背部抵在了浴室牆磚。
這個姿勢動作,失重的身體,加上背部傳來的冰涼感,實在是太刺激,姜予受不了,在花灑噴出的溫熱水聲中嚷叫:「徐斯年,你太狗了。」
「嗯?」
於是,某個很狗的男人,更狗了一些。
最後兩人十一點多才抵達外公家。
老人家仍然是一副和藹的模樣,還說:「你爸今年破天荒的,居然在大年初一從美國打了個電話過來拜年,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姜予和徐斯年對視一眼,徐斯年道:「跟你聊什麼了?」
「也沒聊什麼,仍然叫我一聲老司令,說了幾句祝福的話,讓我們好好保重身體。」老爺子扯了個笑,「估摸是見兒子都要成家了,人也突然醒過來了。」
「……」
從外公家出來,又去了兩個舅舅家拜年,盛嘉昀也出門拜年了,沒有碰到他的面。
回到公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
小區有人零零碎碎地玩小煙花,炸開時發出的劈里啪拉聲響,增添幾分過年氛圍。
整個正月假期,日子都閒適不已。
所謂飽暖思那啥欲,古人誠不我欺。
無事掛礙+剛剛解禁+無人打擾,某個男人的鮮招數據說還沒有用完,但是他們的痕跡已經遍布了樓上樓下,包括但不限於客廳、臥室、書房,沙發、餐桌、書桌、料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