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莉婭恍然大悟,紅著臉對他一笑便要起身去拿自己的包包,「幸好以防意外我帶了,我這就去拿……」
「停下,莉婭。」溫言一怔,隨後連忙叫停她。
「咦?」少女疑問的視線瞥過來,看看遠處的包包又看看他,「你不是需要打抑制劑嗎?」
「我不需要。」溫言頂著一張紅透的俊臉,極力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撒謊道,「這是我對自己意志力的磨練,是型實驗。」
「如果你幫助我,莉婭,那我這次的實驗就失敗了。」
莉婭聽聞,驚險地捂住唇瓣,順從地坐了下來:「啊,好險好險,幸好我沒去拿,不愧是溫言你,意志力好強啊!」
oga每當情熱期來臨時便會十分難捱,他們身體又普遍未經鍛鍊,較為柔弱,如果在這段時期既沒有a1pha的安撫也沒有抑制劑的話,對於他們而言甚至算得上一種傷害,說不定還會留下後遺症。
如果真的有oga不動如山,四大皆空地度過情熱期的話,那麼他一定擁有的是鋼鐵般的意志了!——莉婭想。
連通行關口處的金屬警報器都會為溫言鋼鐵般的意志滴滴作響的,他真了不起!
溫言沉默,隨後「嗯」了一聲,對此不做否認。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耳垂已經燙紅到快要灼傷了。
等溫言突破自己的那層心理障礙已經是半小時以後——
夏芙正發著呆呢,餘光一瞥發現溫言少爺的背影搖搖欲墜,她一怔,連忙機靈地跑過去,將他的手臂繞住自己的脖頸攙扶起來,小心擔憂地喚了他兩聲:「溫言少爺,能聽見嗎?溫言少爺?」
是又過敏了嗎?
夏芙疑惑地看著對方潮紅而雙眼緊閉的面容想。
因為擔憂溫言少爺的情況,她跟幾位大小姐少爺們打過招呼之後便趕忙離開,本想攙著他送到醫務室。
但艾米莉小姐此時正好從長廊處過來了,她似乎要出場招待花園裡的那些oga們,視線注意到夏芙這幅急匆匆和溫言臉紅裝死的模樣,她搖搖扇子,露出個意會頗深的笑容道:「做什麼去呢,小芙?」
「哎呀,溫言小少爺這是……?」
夏芙感覺摟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好燙,還因艾米莉小姐的聲音微微肌肉緊繃了下,但她沒空描述這些,只焦頭爛額地說:「艾米莉小姐,溫言少爺好像是又過敏了,我打算送他去醫務室找莉娜醫生。」
「莉娜、莉娜好像今天有事,外出了吧?」
「咦、怎麼會……?那怎麼辦!」
「別急,小芙,」溫言過於羞恥,依然在臉紅裝死,放小芙一個人急得團團轉。艾米莉看著這幅景象,以扇掩唇笑道,「沒關係,我看溫言少爺不太像是過敏,反而像是缺乏休息加有些輕微的中暑,你將他送到客房中歇一歇吧。」
「1o2客房,記住了嗎?」艾米莉囑咐道。
夏芙懵懵點頭。
等到送走艾米莉小姐,夏芙才狐疑地看看溫言眼睫顫動的潮紅面龐,又輕喚了他一聲:「……溫言少爺?」
沒有回覆。
艾米莉小姐怎麼能說這是缺乏休息呢?看著溫言少爺一動不動的模樣,夏芙憂心地想道。
看溫言少爺這樣子,他明明都在瀕死邊緣了啊!(?)
但因為莉娜醫師不在,加上艾米莉小姐的吩咐,夏芙還是將溫言送到了客房中。
厚重的客房木門打開,又在她與溫言身後合攏,金屬制的鎖落下一聲細微的「咔噠」輕響,但夏芙沒聽見這聲微小的響動,趕緊匆匆忙忙把溫言小心地放在了床上,緊接著又小旋風般轉身,想去弄點濕毛巾和鹽水來為溫言少爺降暑。
「小芙。」
隨著少年輕啞而隱顫的呼喚,夏芙突然感覺裙擺處傳來一股細小的拉力,她連忙扭頭看向溫言,開心地道:「溫言少爺,你醒啦!」
「嗯……」
「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嘛?」夏芙關心地湊到他身前問。
溫言半躺在身後的靠枕,手臂搭在腰上,鳳眸迷離,呼吸輕喘。
他閉了閉眸,隨後還是克制不住地看向滿臉疑惑的夏芙,慢慢伸手,將鎖骨處的領扣解去了。
領結從絲綢領口處脫落,露出冷白纖細的鎖骨,少年的指尖停留在這裡,隨後再也無法動作下去。
「小芙,」溫言垂著眸,喉結滾動,聲音沙啞而祈求般地告訴她,
「……我好熱。」
濃厚的薄荷清香溢散在空氣中。
隨著這句話音停落,溫言呼吸輕顫著加重力氣,忍不住又向下扯了扯衣領,而隨著衣領褪到一定位置,他便停下動作,不由得將手臂橫在自己眼前,像是要遮掩鳳眸中因難受而浮現出的朦朧淚光。
……夏芙……夏芙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像是穿到了雲雀少爺的什麼成人向本子裡一樣,眼前這幅逐漸粉紅起來的畫面看得她唇瓣微張,目瞪口呆。
「沒有關係……」夏芙呆呆地告訴他,視線無法從對方裸露的領口處移開,慢慢走近他,「馬上就不熱了,溫言少爺。」
溫言呼吸微微一滯,聲音輕而茫然:「小芙,你是要……?」
——夏芙決定幫助溫言少爺,必須要幫助!
高貴的雲雀大人怎麼能被她玷污啊啊啊啊!!
十分鐘後,夏芙揮舞著手裡的從椅背上拆下來的橫板——此時正被她當做扇風的大蒲扇瘋狂地上下搖動,而她汗流浹背,一邊扇風一邊喘得跟小狗一樣問溫言少爺:「呼……呼,溫言少爺,舒服一點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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