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被他逗笑了,好有震慑力的威胁,吓得她中午能多吃两盘菜。
“时远山,别狗叫了,我就一句话,趁早放弃我妈这个血包,要不然你的公司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时远山:“$**……”
一串狗叫没结束,时念直接挂断了电话,返回通讯录找到了联系人“老顽童”,拨通键还未按下,纪遇先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点小事就别麻烦老人家了,我来就好。”
时念:“这多不好意思啊……”
纪遇挑眉,刚想回个“客气什么”,就见她话音一转,有条不紊道:
“时家一共有两个厂子,一个玩具厂、一个制衣厂,第一次下手先搞制衣厂吧,那厂子是他靠着6家开起来的,生产的衣服丑的一批,不要也罢。”
纪遇弯眉,眸中盛满笑意: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是好人,您是好人不就行了吗?”
时念殷勤地为他夹了片肥牛,一副狗腿样:
“纪总,我时念向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今天您帮了我,那您就是我的恩人了。
从今以后,小弟愿为恩人当牛做马、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纪遇又回了她一片肥牛,气定神闲道:
“收起你的牛马、肝脑和汤火,真想报恩的话,帮我做两件事。”
“啊?”时念小声哔哔:“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纪遇犀利的眼眸扫过去:“你说什么?”
“没什么,您继续。”
“第一,不要叫我纪总了。”
“知道了,牡丹兄。”
纪遇咬牙,“叫我的名字。”
时念心说:有钱人毛病真多。
嘴上说:“哦纪、遇。”
压在心头的巨石移去,纪遇猛地松了口气:
“第二,以后……”
他的声音停顿,视线飘到天花板,手指习惯性地扶了下金丝镜框:
“不用处处和我拉开距离、撇清关系。”
时念神情一滞,缓缓抬头看向他,语气疑惑:
“什么意思?我不懂。”
纪遇重重吐气,视线回拢,眼中藏着丝罕见的温情和羞涩:
“你知道的,我妈一直对我有种期望。”
时念:“哦,这个我知道,望子成才,望女成凤嘛!我妈也一样。”
纪遇嘴角抽了抽,反手夹起一块肥牛,塞到了她嘴里:
“第二条当我没说。”
时念咂摸咂摸嘴,咽下肥牛卷,递给他一个“我睿智”的眼神:
“其实你是想跟我炒个cp,糊弄一下你妈,以此摆脱牡丹兄的称号,对吧?”
“我错你爹!”
时念简单粗暴地截断话头,开门见山:
“那疯婆子是你放出来的?”
时远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疯婆子是谁,气咻咻地吼道:
“时念,你要是还想在娱乐圈混,就给我说话放尊重点,有些事闹开了你也别想落到好处!”
时念被他逗笑了,好有震慑力的威胁,吓得她中午能多吃两盘菜。
“时远山,别狗叫了,我就一句话,趁早放弃我妈这个血包,要不然你的公司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时远山:“$**……”
一串狗叫没结束,时念直接挂断了电话,返回通讯录找到了联系人“老顽童”,拨通键还未按下,纪遇先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点小事就别麻烦老人家了,我来就好。”
时念:“这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