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三爷只庆幸他来了。
“没事。”宋清辞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低头行礼,“多谢三爷。”
三爷就是她再生父母!
救的不仅仅是她的命,更是她的脸啊!
没事?
没事他就得好好问问她了。
傅三爷口气重了几分,“你往前凑什么?你会杀猪?”
宋清辞立刻承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半晌后才讷讷道:“我想看看猪的血管在哪里……”
傅三爷:“……怎么,想做兽医了?”
宋清辞点点头:“想。”
傅三爷回头对正骂骂咧咧给猪补刀的屠夫道:“老胡,等一下。”
老胡:“娘的你们知道个屁哟……哎,三爷,您喊我?等?行,等两下也行!你和小娘子慢慢说话,不着急。”
宋清辞脸红一片。
她感到周围的目光,都充满了打趣。
贼老天,死活不让她留这张脸了。
真逼急了,她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现在还要,她还能抢救抢救。
傅三爷看着呆在那里的宋清辞道,“现在不敢看了?”
宋清辞反应过来,原来傅三爷是在惯着她,满足她那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连忙点头,“敢看,敢看!三爷……”
算了,大恩不言谢。
以后看她怎么对他!
何以报恩?唯有砸钱。
她娘给她的二十几万两,她高低也要分给傅三爷……零头?少的话,就再加点。
宋清辞在傅三爷的“绿灯”下,心满意足地近距离观察了一番。
她圆满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见到山上的妇人在清洗酸菜,也跑去帮忙。
傅三爷看着她原本如葱段般细长白皙的手,在冷水中很快红了起来,却完全不在意,还和那些妇人谈笑风生,眼里好像多了根梁,看什么都别扭。
他看向风寻,想让后者劝劝宋清辞。
结果风寻只忙着给猪尾巴拔毛,完全没接收到他的目光。
旁边的人还在和傅三爷说别的事情,他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三爷,给其他山寨都送了猪吗?还不如留下咱们自己多吃几天呢!”
“你懂什么!不给人好处,怎么能让人信服?三爷这叫以猪服人!”
“放屁!三爷要服人,还用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