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她得连夜跑路了。
她要离开淮山,再也不要见傅三爷,再也不见!
宋清辞又想爬起来把松子给打一顿了。
你空虚寂寞,你去找一只母貂打架啊!
你好好的,玩什么蛇!
人家好好冬眠,你给人抓出来。
抓出来你还带回家。
这松子,她不想要了。
风寻怕她被憋死,把她从被子里硬挖出来。
宋清辞就用帕子挡住脸,“我安息了。”
风寻忍笑忍得很辛苦,“姑娘,没事的。那不是意外吗?”
“那样的意外,你想要吗?”
“这不是已经摊到头上了吗?而且你看大家,也没有觉得如何,都见怪不怪的样子。”
宋清辞:“我谢谢你的安慰了。”
“真的,大家早就觉得您和三爷……所以今天也不算什么。以后您离开淮山,谁还知道这段,对不对?”
“我知道,我忘不了。”宋清辞幽幽地道。
此生最尴尬,没有之一。
她以后还怎么去见傅三爷!
“姑娘,意外,都是意外。这种和生病一样,都没办法控制。您呀,就当三爷是那治病的良医,他就是给您看了个病。”
这样想,好像确实好点。
宋清辞也给自己洗脑。
过了这几天,没人会想起这点小破事。
嗯,除了当事人。
估计傅三爷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但是她就不信,她娘能一个月不来,三个月不来,再过半年还能不来?
她走了之后,也就不用再面对这段脚底抠地的尴尬往事了。
对的,没毛病。
“姑娘,您也不想那样,三爷能体谅的。”
“我现在就怕,他觉得我对他别有用心,蓄意勾引。”宋清辞把枕头拉过来盖在脸上。
憋死她算了!
“那不会的。”风寻笑着把枕头抢走,“您什么人品,三爷还是心里有数的。”
宋清辞:可是,我做梦的时候,真的想过要和他生孩子的。
羞耻。
就当傅三爷真的眼瞎,相信她是好人吧。
不想不想,不想就是没发生。
谁脸皮厚谁混得开。
无事发生。
“姑娘,您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虽说明日医馆不开了,但是您忘了,要杀年猪了。”
宋清辞:“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