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呦呦:二十万是你的嫁妆。不多贴点,我怕傅三爷不收。
宋清辞:所以,她就是个赔钱货,而且得赔很多钱才行?
感谢亲娘的“滤镜”,真是别具一格,她谢谢了。
总之,徐呦呦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
拿下傅三爷,钱随便花。
宋清辞趴在桌上装死。
她和她娘之间的沟渠,这辈子是无法逾越了。
她要不要给她爹写封信,让她爹再努努力,和她娘再练几个小号?
“哎,不对!”宋清辞忽然坐起身,抖了抖信纸。
她银票呢?
娘这次既然直接说了二十万两银子,那应该随信给她带银票来才对吧。
可是银票在哪里?
难道还在信后面?
宋清辞点了蜡烛,靠近烤了烤,信纸背面缓缓浮现出字来。
只是不是告诉她银子如何取,而是告诉她……
如何“勾引”傅三爷。
那些手段,看得宋清辞面红耳赤。
什么湿身诱惑,这是亲娘该说的话吗?
什么欲擒故纵,这是她这般伟光正的人会采用的伎俩吗?
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要不是为了找银子线索,她是真想直接把信给烧了。
她娘最好别太过分,否则她银子不要了,也能把信烧了。
徐呦呦就怕她不好好看,所以狡黠地把线索藏在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
读完之后,简而言之,就是等着山下的人给她把银票送来。
宋清辞:……
她想把信烧了,然而到底没舍得。
就算这是一封不正经的家书,但是到底也是家书啊!
她把信夹在之前的那本书里。
眼不见,心不烦。
她娘是越来越离谱了。
得给爹写封信,管管她啊。
还是等姐姐的回信吧。
姐姐为什么一直不给她回信?
就算因为嫁老男人的事情,她和娘闹掰了,可是自己并没有发表意见偏帮谁,姐姐没有理由不搭理自己吧。
宋清辞并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又有患者来,后面在喊她。
山上的人对她越来越信任,但是她发现,好像来找她的,都是女子居多。
似乎,她并没有遇到单独来看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