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他们大概都以为,这个男子没救了。
可是姐姐举重若轻,不说轻轻松松,但是也是不慌不忙,从死神手里把人给抢了回来。
人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
瑾月也是人生第一次,对人生出了崇拜之心。
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萌芽。
她好想,成为姐姐这样的人啊,好想好想……
男子乖乖听话,死死闭上眼睛,因为太过用力,眼周都皱到一起。
宋清辞看着也觉得好笑,不过她也没纠正他,怕他无所适从。
清创、缝合、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般,宋清辞尽在掌握。
屋里所有人,包括见过这般场景很多次的风寻,都看得目不转睛。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这时候,再来换药。不过到时候,就不用人抬,自己来便是。”宋清辞扶着腰站起来。
“姐姐,你腰疼吗?”瑾月像个小狗腿,立刻凑过来帮她揉捏。
宋清辞:咋,你手里是不是藏了针?
突如其来的热情和狗腿的奉承,她有些承受不住啊。
等到人千恩万谢地离开后,宋清辞给几个女孩子重新讲解今日给人疗伤时候的注意事项。
瑾月听得还是很认真。
她又是最后一个走的。
她和宋清辞道:“姐姐,我觉得我有点学医的天赋。”
宋清辞:“……是的,所以回头让你爹给你找个名师,好好教你,别被我教歪了。”
瑾月:“你就是不想教我。你记仇!”
“我又没说过我不记仇。”
“我跟你道歉,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嘛!我这是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要不你对我也犯点错,我们俩抵消了好不好?”
宋清辞:“……”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去跟我爹说,嘿嘿,我想跟着姐姐学医,让他准备拜师礼!”
瑾月说完,不等宋清辞反对,就一溜烟地跑出去。
曾嬷嬷对宋清辞行礼:“姑娘无状,强人所难,老奴定然会如实回禀三爷,还请宋姑娘海涵。”
宋清辞忙扶她:“嬷嬷言重了,我只是怕误人子弟。”
等曾嬷嬷也离开后,宋清辞坐着想了一会儿。
其实她在山上也待不了太久。
教瑾月一点儿皮毛,也不算什么大事。
说起这点,宋清辞又开始想妈妈了。
娘从来不像别人那样,对自己的技艺藏着掖着。
别人跟她求教,她从来都是倾囊相授。
娘啊娘啊,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快点给我回信呀,我担心着呢!
风寻趴在地上,拿着块破布擦啊擦啊。
“你做什么呢?”宋清辞见状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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