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傅三爷却对她招招手。
嗯,像唤他的京巴似的。
宋清辞没出息地出去了。
主要是,她想看大鸟,嗯,还得带着风寻一起看。
金戈已经吃完,眼神都懒得给宋清辞一个,直到——
直到它看到松子从屋里出来,直接跳到宋清辞怀里,然后对着它龇牙。
紫貂?
它竟然也被人类豢养了?
金戈顿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奈何松子根本不那么想,它舒服地在宋清辞胸前蹭了蹭,闭上眼睛休息。
一只傻雕,有什么好看的?
它在床下等了那么久,结果宋清辞都不去找它了,生气。
金戈:该不会是只傻紫貂吧。
同样身为辽东至宝,它们本来该有共同语言的啊!
傅三爷从细铁管里抽出第三封信,没看就直接交给了宋清辞。
宋清辞没敢接。
这是什么意思?
“你娘给你写的信。”傅三爷淡淡道。
宋清辞蓦得睁大眼睛。
她的信?
她娘太牛了吧,竟然找到了人,搭上了便……便雕?
这事也就是她娘了,别人根本做不到!
宋清辞对亲娘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她飞快地接过信,“谢谢三爷!”
就是说嘛,娘上次那封信,写得语焉不详,看得她着急上火。
这不,娘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这会儿立刻改了。
“娘乖乖的小石榴哟——”
看到这个称呼,宋清辞就庆幸,傅三爷没有先把这封信开启。
她娘黏糊起来这个,真油腻啊!
宋清辞一目十行地把信看完。
她总算知道了姐姐徐金珠的近况了。
她看得直叹气。
徐呦呦这封信,简而言之,就是“取经”的。
她直言不讳地往自己小女儿伤口上撒盐,问她当年恋爱脑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
往事不可追,但是未来尤可期。
她想用一个恋爱脑女儿失败的教训,来唤醒另一个恋爱脑女儿。
——不要沉迷男人,会变得不幸!
宋清辞感受到了冬天般的严寒。
哦,现在就是冬天,天气本来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