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安便借口伤口疼,让人把宋清辞请来。
宋清辞不疑有他,带着风寻来看他。
傅安已经把幔帐放下一半。
风寻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每次都翻,但是下次见,还是忍不住。
这个傅安,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再不就是个娘炮!
“宋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傅安开口。
回答他的,是沉默。
傅安:“……”
这人,连客气都不客气一句?
说一声“请讲”都不肯?
傅安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昨晚听三爷说……”
宋清辞:昨晚?
原来傅三爷出门,是来看傅安的。
这俩人,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傅安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宋清辞思忖片刻后回他道:“这件事情,得看三爷的决定。他愿意让我动刀,我自然愿意帮他;他若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他。”
她总不能把傅三爷绑起来吧。
一来实力不允许,二来她也不是她娘,没立场那么做啊!
“三爷对你有恩。”傅安只能以恩情说事儿。
没有什么,比三爷能恢复如常更重要。
这脸,他今日就不要了。
“他对我有恩,然后我就勉强他?”宋清辞反问。
傅安:“……那是对三爷好。”
“好还是不好,三爷说了才算。”
“我是为你好”,这句话就是耍流氓。
怎么,别人都是弱智,就你最聪明?
傅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清辞,不是他能劝得动的人。
这姑娘,三观清奇,却偏偏振振有词,让人无法反驳。
“我只能说,如果三爷需要我,我定然尽心尽力。还有,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还是先顾好自己。你也不是铁打的,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宋清辞给他换了药之后离开。
瑾月又来寻她。
宋清辞:“……你怎么又来了?”
不是昨天才来吗?
“昨日不算放假,是加假,今日才是正经放假!”
宋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