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觉得这上面有肉骨头的味道,所以叼回来让主子也闻闻。
多稀奇啊!
它都想啃几口了,事实上,它也这么做了。
可是没有肉骨头,没有肉可以吃。
所以,肉骨头哪里去了?
藏在哪里?
狡诈的女人啊!
没关系,还有主子可以帮它。
傅三爷怎么也想不到,京巴是等着让他帮忙找肉。
宋清辞也想不到,她那胡乱捯饬出来的皂角,因为奇特的气味,竟然节外生枝,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傅三爷看着手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一般。
他把这“罪过”推到京巴身上,宋清辞会相信吗?
显然不会。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无事生?
可是这东西怎么办?
扔出去?
正思忖间,宋清辞敲门了。
傅三爷“做贼心虚”,一向沉稳的他,竟然有些慌了,下意识地把那小块布料塞到了枕头下。
他足够细心,为了防止京巴当着宋清辞的面把“罪证”扒拉出来,他还把京巴拎在手里。
京巴一阵乱刨。
傅三爷恍若未见,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宋清辞这才端着东西进来。
她并没有多停留,只是说了句“三爷慢用”,然后就出去了。
傅三爷感觉到她在有意无意地和自己拉开距离,嘴角微微勾起。
没有不悦,只是觉得小姑娘,被家里教得真好。
自然地让人舒服,是最难能可贵的教养。
宋清辞出来后却忍不住想,她那个皂角,一会儿就赶紧扔了。
不仅她今日洗的衣裳上沾染了那股油腻的味道,傅三爷房间里都有了。
难道被风刮进来了?
失败啊失败,赶紧扔掉!
至于那人间蒸的肚兜,现在宋清辞已经抛到了脑后。
吃过饭,风寻帮宋清辞叠衣裳。
“不用收拾了,明日我再洗一遍。你别碰,这几日别碰冷水。”
“我没有那么金贵,不要紧。”风寻并没有放在心上,“姑娘,收拾衣裳我想起来了,前些天,松子带回来的那一截布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