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角的安宁,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安宁跟着朱厂长,一路走,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的址。
后面跟着的安宁,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因为前面的朱厂长,在进了这条胡同之后,左顾右盼,前后打量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做贼心虚。
果然,朱厂长有节奏的敲门之后,那扇木门很快打开,只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只不同肤色的手,拽了朱厂长的衣服,进去了。
当门关好之后,安宁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观察了一下形之后,翻墙,上房。
她精神力探查,准确的找到了朱厂长的位置,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落无声。
安宁蹲在窗户下面,偷听。
里面先是进行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声音停下后,安宁看了一下手表,嘴角撇撇。
“死鬼,还知道来看我。”
“哪能不来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哼!”
里面的女人假意生气,朱厂长开始哄,很快两人和好,开始说话。
外面的安宁,嘴角上扬,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不错。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屋内的两人开始穿衣服,安宁立即起身,再次翻墙上房,跑了。
离开后的安宁,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她思考之后,便去了朱厂长的家,但并没有进去,而是观察朱厂长老婆的日常。
夜晚降临,安宁离开,她没去住任何的旅馆,而是一直在外面游荡着。
半夜凌点左右,安宁从墙头翻进了制包厂。
找到会计室,翻找一通之后,拿走了账本。从会计室出来的安宁,再次去了厂长的办公室,同样的翻了一圈,但是没什么收获。
安宁也不遗憾,带着账本翻墙出去,去了朱厂长的姘头家里。
精神力敲晕了姘头,找到了两个人密谈的账本,带走,方恢复原样。
离开后的安宁,继续蹲守朱厂长的家。
色大亮,朱厂长去上班,他的老婆再次出来。
安宁跟了一的时间,大概知道了他老婆的活动时间和范围。
晚上,到了下班的时间,安宁没有继续守着,而是去了制包厂,等待着朱厂长的秘书。
当他出来之后,安宁跟了上去,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布。
当到了某个胡同的时候,安宁蒙着脸,声音粗狂,拿着一个类似于刀的物件,顶在了朱厂长秘书的后腰。
“别喊,否则死。”
“别别,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安宁拿着的东西往前递了一下,声音狠狠的道:“我想知道你们朱厂长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安宁从胡同中退了出来,很快消失不见。
胡同内的秘书,心里七上八下,可又不敢找人说,最后只好回家了。
另一边的安宁,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和一样的纸和本子,找到一处避人的方,开始誊抄。
一共抄了三份,一份死对头,一份工商局,一份公安局,至于原件她暂时保留。
但这三份的内容,字迹,都和原件是一模一样的。
一切做好之后,安宁又在县城里转悠了两,当晚上,三份文件,出现在了局长的家里,最显眼的方,他们的枕头上。
这是一个任何人都不敢忽略的方。
送完最后一件的安宁,仰望星空。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