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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理的安宁并没有在警察局等着,录好口供的她走了,又回到郊区的那片,招呼村民一起收庄稼。
村民们见安宁安然无恙,都放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干活。
另外一边的崔,张,董三家,经过一系列努力后,一无所获。
不仅没有将他们要捞的人捞出来,反倒是将家里的一些事情抖了出去。
若是在查下去,恐怕不好。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得知那片的东家回去收庄稼了。
找到安宁成为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三家代表人,统一驱车前往,就为了见到安宁。
当三家人到了郊区后,安宁很容就见到了,只是她一直不松口。
“安宁,他们知道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后也好相见。”
“我不想见你们。”
安宁的硬气另三家难堪,董家的代表甚至当场想撂挑子不干了,谁愿意受这个窝囊气谁来受。
不过崔家的显然更高一筹,要不然也不能是在背后谋划的位。
“安宁,这件事是我们的错,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消气就好。”
安宁手下掰苞米的动作丝毫不停,三位来商谈的人略显尴尬的站在玉米中间,看着安宁一点一点向前挪。
“等判决下来我就消气了。”
“安宁,非要这样吗!他们从今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放他们一条生路不可以吗?”
安宁嘲讽的看着说话的崔家人。
“放他们一条生路?没什么错?看来不是你书读的少,是你读的书没有用。”
“真假对错都分不明白,你来和我商量什么。”
安宁转过去,继续干活。
“几位,这件事秉公办理,我不会插手,他们做了什么事,就收到什么惩罚,一切遵循法律,我不插手,希望你们也不要插手。”
“要不然…这事情就更好玩了。”
安宁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三家人气的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
“好。”
崔家代表与另外两家认命的说了一声好,准备离开。
“等一下。”
安宁一开口,三家立即停下,脸上同步展开笑容。
他们就知道,三家一起总是有作用的。
“几位,你们来敲打我一次,我总不能被你们白敲打吧。”
“江夏,给几位一副手套。”
三位站着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一副白手套放在他们的手心,明白这是干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安宁真的要这么干。
“开始吧,这个活有手就能干,不需要我教你们吧。”
“你们要知道一个事实,这件事我十分的占理,谁输谁赢很好判断,不是吗?”
一句话,三位不情愿的蹲下,开始了扒苞米。
扒苞米这件事,不能抬头。
因为一抬头就会现,苞米原来这么长,一望无际,看不到头。
而你扒了半,浑身痒,结果才走几米。
一下来,三家人脑子里只有苞米两个字,至于来捞家里几个不争气的臭小子这件事,都排在了后面。
晚上五点多,色渐黑,在安宁的一声令下,终于结束了今的劳动。
三个人扶着腰,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在原缓了好一会才能站直酸麻疼的后腰。
“明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