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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宇被抓了,他被五花大绑,手掌还横着一根箭。
瑞平郡王看到那箭便叫了计获,“你小子当居头功!”
计获还后悔自己没能早些射出此箭,若不是他瞬间的犹豫,菱阳县主也不会被簪子划伤了一道伤口。
瑞平郡王并不知这些,先问了自家女儿并无大碍,便将这王凤宇和他那走狗王培腾一并绑了。
“今夜的事情,本王是万万想不到。原本是宋先生要抓人,没想到误打误撞,将你们这些脏事全都扯了出来,好好好,本王算是瞎了眼了,那你两人可就别怪本王之后心狠手辣!”
这话一出,素来温和的瑞平郡王也目露狠厉,而被绑住身子捂住口的王凤宇王培腾二人,全然失了屏障。
王培腾在这话中□□滚烫。
王凤宇却两眼一翻,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被惊到吓到,昏倒在地。
两个妄图靠着女人上位的人,到头来,终究是高高攀上,重重摔下,粉身碎骨。。。。。。
计获看着两人冷笑,又眼见着菱阳县主已经被王府大夫带去看伤,忽然间想起了自家外甥。
计获心下一慌,连忙往正房跑去,然而刚到院子,就一眼看见宋远洲在廊下为忘念擦拭小脸。
计获立刻掠过不详地感觉,他飞快上前。
“忘念!没受伤吧?!”
忘念看见他来了,立刻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宋远洲替他道,“忘念还好,没有受伤,就是被绑在角落里,恐是吓到了。”
计获听着孩子没受伤,松了口气,他抱了忘念,却看向宋远洲。
“你做什么这么照顾忘念?”他压低了声音,“你不会以为忘念与你有关吧?这是我妹妹计英和妹夫魏凡星的孩子,你想告发我们可以,但这个孩子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打什么主意!”
他这般说,宋远洲并没有任何反驳,只是在侧着小脑袋偷偷看来的忘念眼神下,同忘念微微一笑。
他回应计获,“我知道他是魏先生的孩子,我只是不忍看着孩子一人被落下而已。”
他说完,同计获点头离开,离开前叫了忘念一声。
“忘念别害怕,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
宋远洲在计获不善的眼神下离开了,但一旁的陆楷,侧过脸来,看了宋远洲的背影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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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英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开了城门,计获带着忘念回家的时候了。
小人儿见到娘亲当然又是撇嘴又是委屈流泪,而计英听到计获说起那惊险的事情,吓到浑身发凉脸色发白。
她又亲自检查了忘念一遍,确实没有受伤。
她哄了孩子半天,让丫鬟带着忘念去换衣裳,才又出来跟计获说话。
“哥哥说,那个人也在?”
计获脸色沉沉地点头,“他不光在,还是他将忘念从黑屋子里带出来的。。。。。。”
计获把当时的情形说了,计英一阵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计获摇摇头,“应该不知道,以那人从前的脾性,怎么能知道之后,还能放你和忘念自由?尤其忘念,确确实实是宋家的继承人。”
计英沉默,计获拍了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