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不可置否,拽着她睡裤往下,两腿被强硬提开,弹润不可避免地被他掌握在手。
知道躲不过,温素也没勇气拒绝他第三次,隐秘的抵抗对上男人压倒性的强横。
她只是碎声祈求,“谢琛……关灯。”
谢琛此时如狼似虎的,又野又狂。
倘若白天端正严肃的谢琛一号还对她有点怜惜,现在被黑夜和欲望掀开外层的谢琛二号只会变本加厉,惩罚她隐晦的拒绝。
浴室里浑浑噩噩,大片蒸汽混着水花沉浮。
温素已经顾不上明不明亮。
他野蛮又激扬,狂狼地能碾碎她。
像是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泄,单单是吻,都充斥着要拥她入骨髓的力量。
一种急切的需求感。
女人大多是心软的,男人示弱会心软,男人强烈的需要也会令她们心软。
一切平息,温素窝在被子里半天缓不过神。
从极致的山巅猛然跌落至脚下,她筋骨每一根都在麻痹膨胀又紧缩。
男人手掌还在抚在她后背,事后温存,也是最近才有,相比与劳累过度后沉沉睡去,缠绵后戏的每一秒都叫她目酣神醉。
“锁门?拒绝我?”
两人荒唐在浴室,出来还是一身清爽,温素却感觉自己又要冒汗,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墙上的影子交叠,她被完全纳入他的胸膛轮廓里,胳膊阴影来来回回,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肌理。
这一刻,灯光都染上烈酒熏人的醇厚。
她摇摇头,在被子里越蜷越紧,直到影子里已经看不到她的轮廓。
谢琛承认被取悦到,“听话。”
她在胸膛深处微不可察地点头,再轻微,男人一直关注点都紧锁在她身上,闷声笑。
胸膛的震动带着温素不可控制的沉落。
从过去被他翻出来,表示不嫌弃的时候,她就中了毒,在男人赤裸的怀中无药可救。
早晨醒来,卧室里只有她,被子是温热的,男人应该刚走不久。
她下床拉开阳台窗帘,院子里男人的车还在。
温素一愣,当即转身下楼。
餐桌上摆着几个高档餐盒,都未打开。厨房的门开着,一室深秋阳光中,男人仗着火力旺,还是衬衫外套的穿着,侧对着门仔细洗着碗筷。
“刚准备叫你。”
温素惊一下,“你知道我下来?”
她说完自己也笑了,男人耳目有多敏锐,她是深切体会过的。
很多时候,连她隐藏的小心思都透过皮肉,被掘深挖。
“你那点脚步声,不比猫轻多少。”
温素在餐桌边坐好,餐盒上水汽不多,离打包好时间应该不长。
她掀开餐盒,很标准的五星级酒店早餐,有荤有素,营养均衡,味道大差不差。
优点主要集中在距离近,出餐快,支付一笔丰厚的费用,可以包年,每天专人专车送到家里。
不太对谢琛的胃口。
“西边有家专职早餐店,早上荤菜也多,家里有联系方式,要不,我再点一些?”
温素觉得她堕落了,一桌子六七个餐盒,搁以前她都觉的铺张浪费。眼下考虑却更多是男人的口味。
谢琛摆手不用,“时间紧。”
温素闻言垂头,她忘记谭园了,这两天大惊之后,她记得更多是男人的伤,那一声闷响,她时时回想都忘不了当时心中战栗的惊讶。
她握着汤匙,光亮的手柄突然反射出一抹夺目的鲜红,溘然打断她情绪。
她注目,现谢琛推过来一只红色绒盒子。
温素惊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