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回到刚认识,她百般讨好的那几日。
早上,薄皮灌汤包四种蘸料,素菜蒜蓉西蓝花,芹
菜鸡蛋炒核桃仁,重口的有虎皮辣椒。
肉菜,鱼香肉丝,蒸排骨,糯米园子。
还有枸杞粥,和一道虾仁汤。
谢琛坐下拿起筷子,这些菜最快也需要一个小时。“你几点起的?”
“……五六点钟。我……没看时间。”实际上温素起的更早,他会留意杜建平的异样,会帮她查过去的事。她很难不感激,她想感谢他,可她又什么都拿不出来感谢他。
只是在这些微末的地方用力。
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难免想要了解当年实情。
那时她少不经事,很多都是母亲包办的。
谢琛问起时,她在回忆里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就是一出荒唐的戏剧,连自己悲剧的源头都模糊。
“中午……在家吗?”温素定了定神,垂头看谢琛放在桌子上的手。
“在。”谢琛抽出纸巾,“查岗?”
温素眼皮狠狠一跳,她没那个胆子,只是想问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谢琛坐的端正,他刚吃完,饭量又很大,小腹却依旧是平坦的。
上面肌肉精壮的轮廓,随着他动作若隐若现。
衣服崩的紧了还会显出几道红紫的抓痕,那是他姿势过火时,温素找不到着力点留下的。
男人一直没说话,不急不躁的注视她。
温素吸了一口气,开始收拾碗筷。
等她忙碌完,男人还在沙上坐着。
看着她的眼睛黑沉晦涩,她惊得攥紧衣角,嗓子干。
房间里,好像只剩下谢琛的呼吸声,一起一落,清晰平缓中确实极致的压迫。
温素一时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注意又惹到他。
是昨晚她的表现?还是她已经狼藉的名声?
温素迟疑没有动作,男人也不催她,只是手指轻点着沙像在帮她计时。
“……是我……对不起。”
她不明白缘由,但是道歉总归是没错的。
这个时候沉默,只会一分一秒都是在消磨他的耐心。
男人好像都是这样,哪怕上一秒气氛正好,下一秒就无端怒气横生。
她小时候见多了,父亲吃饭吃的好好的,下一秒酒瓶子就砸在母亲的头上。
血流不止的同时,是他横加指责母亲跟别人说话的淫荡。
别人?
温素突然有些惶然。
她对谢琛唯一亏心的事,就是不经思考的,根据何文宇疏离的态度对他撒了谎。
谢琛点上一支烟,“过来。”
这种氛围下,温素不敢违背硬着头皮,惶惶往前几步。
却看见男人张开双臂,露出一片怀抱。
温素全身僵的麻。她实在不敢坐下去。
昨晚上回来已经半夜,洗过澡后他拿出药膏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