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她,我会感激你也会感谢你,但这不是你胡来或者介入我们感情的资本。”
秦司远嘴角上扬,他伸手抚了一下盛以若熟睡的脸庞,“我介入是因为你不配,再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她什么人?”
傅兆琛,“。。。。。。”
秦司远听到对面的沉默和渐重的呼吸,“啧,现在我是她四哥,以后说不准是她爱人呢?”
“你他妈有病吧?”
傅兆琛的修养和隐忍都没了,他冷斥,“你把你的住址给老子报过来,不然我告你拐带人口,挟持绑架。”
秦司远见傅兆琛是的真急了,他哂笑,“我是学法的,你跟我说这个?”
傅兆琛轻嗤,“你既然知道你是学法的就应该明白希腊的法律体系,他们依旧维持庇护制度和《日内瓦公约》,怎么秦律想让我送你一条黄丝带普法?”
秦司远没想到傅兆琛竟然还挺博学。
一个商科毕业的商人竟然还知道希腊民众用黄丝带抗议人口拐带的游行,他突然觉得对手的实力不错。
“傅总懂得还挺多,”秦司远无奈报了地址,“她还在睡,你不用着急。”
挂了电话,傅兆琛已经血气冲顶,他拍了拍季沉的肩膀,“先跟我把以若接回来,然后你再去医院看看。”
“好,都是皮外伤,我没事儿,傅总。”
傅兆琛本想着让沈近渊的人回去,可眼下秦司远的嚣张和无分寸惹恼了他,“让他们一起过去。”
秦司远看着盛以若的脸庞,翻了一下她的体检报告,他是用盛以若手指指纹解锁了手机。
一入眼便是这份报告。
他伸手捏了捏盛以若的小脸,“傅兆琛会接受不能生育的你吗?傻丫头,他有什么好?”
秦司远想了片刻,而后去了卫生间扯了领带,而后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拧住锁骨以上位置的细肉。
反复几次,印记明显。
他下楼时,霍尧扫了一眼领扣敞着秦司远,赫然现了那枚“吻痕”,他神情一顿,而后尴尬地往楼上看了看。
秦司远冷冷地剔了霍尧一眼,“别瞎想,我是用来激怒傅兆琛的。”
霍尧有点无语,还是低声嘟囔,“又坏又幼稚。”
不多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秦司远微微抬了抬下巴,“去开门。”
霍尧一开门,一把枪顶在了霍尧的头顶。
傅兆琛邪魅浅笑,“霍尧,秦司远呢?”
霍尧就知道傅兆琛不好惹,他在欧洲留学多年,估计早就有持枪证了。
他举起手,“傅总,这可不是打拳,这玩意会死人的。”
秦司远见站在门两边的保镖都往后退,随即就看着傅兆琛拿枪抵着霍尧的头,将人一步一步地推回到了房间内。
秦司远起身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