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又想到沈知节既然在海城,那么她一定躲在段家老宅里,深居简出。
而段雨禾也一定和她见了面。
不然,沈知节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医院,只是她这样是想暴露她自己还是想暴露段雨禾?
傅兆琛转了一下这事,他觉得应该是后者,他目光阴鸷了几分。
他调整一下呼吸,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盛以若见他来了神情淡然,她偏过头不想见他的样子。
陈晚柠起初以为是傅兆琛又放弃了盛以若去救段雨禾,当听了盛以若的对于当时场景的描述,她觉得傅兆琛情有可原,而且“罪不至死”。
她乖觉地起身,“小兔,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陈晚柠经过傅兆琛的时候,她轻声说,“她还在气头上,好好哄哄她。”
傅兆琛第一次觉得陈晚柠看上去这么顺眼,仿佛不是那个明知道盛以若在酒吧扎眼又可能有危险,却总让盛以若去玩的陈晚柠了。
他笑容温和,“我知道,谢谢!”
傅兆琛走过去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他抻了一下裤腿坐了。
他暖声,“怎么没睡一会儿?”
盛以若没搭理他,“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你怎么还来?”
“你说了,但我没同意,我当然会来。”
傅兆琛伸手拉过盛以若的手握在手里。
看了看她手上细小的伤口,他满眼心疼,“痛吗?”
盛以若想扯回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
傅兆琛嘴角微微上扬,他抬眸的眼神格外温柔,“我像小时候那样,给你呼呼?”
盛以若,“。。。。。。”
而后傅兆琛握着盛以若的手,嘴唇贴近手背吹着气,嘴上还念念有词的,“哥哥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小兔,乖!”
盛以若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
她哑着嗓子说,“傅兆琛,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喜欢你了。”
盛以若隐忍的哭到放肆的哭只是一瞬间。
傅兆琛红着眼眶看着她,“小兔,我们结婚吧,然后我带你去江城,我们在那边生活。”
经历过生死与那场别人蓄意的诛心之痛,傅兆琛再也不想放开盛以若的手了,他怕失去她,就像多年前一样害怕。
“傅兆琛,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对你没信心了,对我自己也是。”
盛以若眼中的认真刺痛了傅兆琛,他眼中的冷涩愈的浓烈,但他在盛以若的言辞里听出了她喜欢他,“真的是这样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盛以若不否认,“对,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个照片上的男人,那是我的初恋。我一直无法忘掉他。”
傅兆琛喉头哽住,他随即冷笑,“别骗我说是秦司远,我知道他在国外上的学,而且是从小到大都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