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司远,而后才说,“再有《风雨声》剧组中的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嫌疑,毕竟,炸药是从他们组里被盗的。
秦司远接收到眼神的信息,很自觉地说,“傅先生所说的事情,也是我当事人盛以若小姐必须深究的,所以,希望警方引起重视。”
傅兆琛摩挲着衣袖的拉链,神情晦暗,“段雨禾又是怎么到现场的?这个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做笔录的两个人,此时倒是领教了智商高且思维缜密的人厉害之处,他们除了陈述事实就是表达诉求,又间接地引导警方的调查方向。
从警局出来,傅兆琛拿出手帕擦了擦脸,雪白的手帕上尽是污渍。
他拿出手机打给了贺羽,“贺羽,我这出了点事儿,你现在订票来海城。”
贺羽扫了一眼已经坐上飞机的傅辰和南艺。
他压低了声音,“傅总,我已经在去海城的飞机上了,马上起飞了,一同过去的还有先生和夫人。”
傅兆琛,“。。。。。。”
秦司远走了出来,他看傅兆琛的神情没落还有丝丝的不耐烦。
傅兆琛步要走,段雨禾的经纪人席莉则跟了过来,“傅总,你是去医院吗?我们一起走?”
傅兆琛知道陈君寒现在守在重症室的门口,而一同守在那个还有勾搭过他爸的沈知节。
他觑了一眼秦司远,“一起走吧,先回去换身衣服?”
秦司远点了点头,上了傅家的车。
此时,车内副驾驶坐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冲秦司远点了点头。
她转头对傅兆琛说,“我已经通知叔叔和婶婶了,他们的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下午五点十二分到海城。”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知道了。”
傅函蕊勾了勾嘴角,“你别怪我多事,这事瞒不住。你还是祈祷雨禾能挺过这一关,不然。。。。。。”
段雨禾的手术已经做了多年,但她有哮喘,身体弱,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摧毁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傅兆琛没有说话,只是秦司远有点纳闷——傅家人为什么对段雨禾这个养女那么好?
另一边,距离海棠山三十公里的村庄里,一个男人长身玉立地看着眼前的海棠树,上面的花蕾含苞待放。
而远处的青山与潺潺的流水,一栋独栋的四层别墅显得既安逸又静谧。
他穿着黑蓝色的缎面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掐着烟看着眼前的海棠树。
男人的助理楚砚递上一瓶水,“先生,太太那边还是老样子,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夜遇城眸色微暗,他接过水拧开后喝了一口,“医院的安保还是那么严嘛?”
“嗯,”楚砚舔了下嘴唇,“他们那个院子封子玉对太太格外关照,而且不容许人探视。先生。。。。”
“我和盛以夏还没离婚,我才是最有权利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