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从衣架上拿过西服外套,“我陪你,霍尧给你爸爸或者爷爷打个电话,我们现在过去。”
霍尧算是看明白了,再矜贵,再厉害的男人,在看到盛以若这样的美女后也会理智全无。
他觉得秦司远和傅兆琛一个德行,见色忘友。
霍尧气闷地往外走,“好的,秦律。”
盛以若推不掉,只得任由秦司远开着她的车去了跌打馆。
至于跌打馆的地址,还是霍尧告诉秦司远的,谁让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呢!
一路上,秦司远和盛以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秦司远试探地问,“盛小姐,我看你住在芙蓉景苑,难道你是盛家小姐?”
盛以若诧异地看向秦司远,难道他不认识她?
她可是上过几次热搜的,陈晚柠说她已经不算是素人了。
盛以若轻笑,“秦先生是哪里人?”
“老家是宁城的,但我在国外长大,刚回国没多久。”
秦司远说完这句话就看向了盛以若,他现她鼻尖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很好看更性感。
盛以若在心中腹诽——原来是华裔,怪不得不认识她。
“嗯,”盛以若轻笑,“我是盛家老幺,行四,叫盛以若。”
秦司远扶着方向盘看向了远处,看似不经心地问,“盛家的事,我听霍尧讲八卦似的说了一些,你三哥盛以溟为什么不回国帮你?”
“他。。。他过继给我舅舅家了,而且他学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盛以若心里抽痛,她众叛亲离,若不是盛以溟顾念着手足之情,恐怕会想亲手掐死她吧!
秦司远察觉了盛以若情绪的失落,他没再继续话题。
到了跌打馆,霍尧的父亲接待了两人,因为盛以若穿着短裙,秦司远脱下西服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
霍父看着霍尧的老板兼学长秦司远细心地照顾这个姑娘,嘴角上扬又含笑。
在按摩红花散血油的时候,盛以若还是觉得很痛,她两手捏紧,秦司远迟疑片刻,伸手握住了盛以若的手,“掐我,别掐自己。”
盛以若心头一紧,忙收回手。
秦司远也觉得刚才的举动不妥,“对不起,关心则乱。”
陈君寒恰巧进来,他扭着脖子缓解刚才被打的酸痛,一眼就看到了盛以若坐在那做按摩,而她身边陪伴的人不是傅兆琛,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长相俊朗,气质卓然,衣着打扮得体又金贵。
他一双杏核眼炯炯有神又十分深邃,眉宇间的英气不减半分,薄唇微抿含着浅笑。
总之,是一个和傅兆琛不相上下的美男子。
两人气场相差不多,都是清冷矜贵那一挂的,只是他看盛以若的眼神很温柔。
陈君寒悄咪咪地拿出手机,拍了一段盛以若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