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笑出了气声,“呵,盛小姐,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还记得你。”
盛以若不好意思地说,“秦先生,真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有给你送伞过去。”
秦司远一边翻着手里的案卷一边又说,“不急,你脚好了吗?”
“好了,”盛以若咬了下嘴唇,觑了一眼还有点疼的脚踝,“我挺急把伞还给你的,十万一把,你就不怕我不还给你?”
秦司远微微一顿,他竟然不知道盛以若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听闻她为了买珠宝曾经一掷千金,而今却为了一把1o万的雨伞而感到不安,甚至怕被人误解贪图了一把雨伞。
他心里隐隐的不舒服,他从小被送到国外的寄宿学校,回国次数不多,但仍然记得盛家晚宴上那个明媚得像向日葵般的小姑娘,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她被养得极好,金尊玉贵而且娇媚可人。
“秦先生,你在听吗?若是你现在方便,我把伞给你送过去。”
盛以若婉扬动听的声音将秦司远拉了回来,他点头,“好,你过来吧,我在。”
挂了电话,盛以若就出了门。
另一边,秦司远的助手律师霍尧走了过来,他轻声说,“秦律,江城物流公司着火案的当事人来了,您要见见嘛?”
秦司远看了一眼表,摇头,“重新预约时间,我一会儿有个重要的人要见。”
霍尧,“。。。。。。”
他在国外为秦司远工作的时候,秦司远一直都是守时,守则的人,不会因为个人的私事而耽误工作。
他为人正直又继承了父母的衣钵,没有从商。
另外,秦司远毕业于耶鲁大学法学系,是妥妥的律政精英,专业素养很高,在国外律所工作也是金牌律师。
在回国前,他还自学了国内所有的法条做准备。
所以基于诸多原因,秦司远才是秦家在移民近十几年后选定的重新开拓市场的人选。
秦家当年移民是因为秦司远的母亲遭遇了一起恶性的绑架案,就让秦父萌生了退意。
当时秦司远的父亲还是业内响当当的律师,可秦父出身秦家,秦家黑白通吃是一个时代辉煌,当时代被政策终结后,曾经的仇人与正义的一方会裹挟在一起。
秦父无奈,带领全家移民海外开拓市场,打下了一片天地。
而今,秦司远荣归,霍尧可是奔着跟他做强做大来的,可没想到对待第一个大案子,秦司远竟然放当事人的鸽子。
秦司远见霍尧臭着一张脸,他冷嗤,“你要教我做事?”
“不是,咱是回来打天下的,您一上来就要见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