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在天养医院附近扭了脚。然后,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怕我不放心坐他的车,那些是他给我的安全保险。”
陈晚柠想了一下男人的证件照上的照片,还有名字——秦司远。
她哂笑,“小兔,你的好心人长得有点帅啊!”
陈晚柠咋呼的性格导致她说话声音很大,坐在一旁的秦司远扯了扯嘴角。
这抹笑落在盛以若眼里就是尴尬,她冷声,“挂了。”
车内随即陷入的安静,十分的安静。
打破安静的是快到城区的时候,闷了一天的阴天下起了瓢泼大雨。
秦司远看向盛以若,“还没请教小姐贵姓?”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而后才说,“我姓盛”
她警觉又小心翼翼,秦司远见此眼神中的哀伤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司机回头对秦司远说,“秦律,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吗?”
盛以若忙解释,“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喷点云南白药就行了。”
秦司远顺从她的意思,对司机说,“听盛小姐的吧!”
司机又问,“盛小姐,那我送你去哪?”
“芙蓉景苑。”
盛以若话音落,秦司远下颌紧绷,眼中的情绪很是忧伤,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
到了芙蓉景苑,盛以若要下车,但外边的还下着大雨。
秦司远抽出车里的雨伞,“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盛以若十分不好意思,“您送我到家已经很耽误你的时间了。”
盛以若的坚决,让秦司远觉得不能太违逆她的想法。
他把伞递给她,“那你小心点,拿着伞。”
盛以若接过雨伞下了车,外边的雨还很大。
她抬头看了眼伞,劳斯莱斯配备的伞,一把十万块。
盛以若转身看向秦司远,“秦先生,我怎么把伞还给你?”
秦司远递上了名片,“到这找我。”
盛以若接过名片,上面赫然写着——卓远国际律所,席律师,秦司远。
他是律师,也姓秦。
这让盛以若不禁想起父母的至交好友,移民海外十余年的秦伯伯。
只是秦家四兄弟的名字中也有司字,但没有叫司远的,倒是秦家四哥叫秦司彦。
而四哥秦司彦和秦家二哥、三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国外寄宿学校读书,后来秦家举家移民,盛以若连秦家哥哥都没认全。
盛以若揽过心神,收起名片,就一拐一拐地进了院子。
秦司远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木芙蓉,神情意味不明。
他的车停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盛以若回到屋里找了药箱,喷了云南白药,但是疼痛一点都没缓解,她一拐一拐地去关窗。
芙蓉景苑这样的大别墅,窗子都高,可外边的雨越下越大,不关的话,那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