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接线员,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吼道。
为的胡警官,这才喊停,立马冲进去接电话。
只见他边点头边说:“好,知道,嗯,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胡警官接完电话出来,整张脸就是霜打的茄子,一脸秃废,耷拉着拉倒,一双死鱼眼。
“胡哥,还不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他袭警,”钱虎上前给胡警官递烟,指着庄国栋和东子说。
胡警官抬起手狠狠地拍在钱虎的头上,大吼:“就是因为你!”
“把钱虎等人关押起来,我亲自审问,”胡警官冷着脸对手下说道,随后转身低头哈腰对庄国栋说,“庄少和这个小朋友,里面请,小吴现在去找医生来给小朋友处理伤口,大家泡一壶最好的茶。”
钱虎整个人懵圈,被警员压制,他才反
应过来,对着胡警官大吼大叫:
“胡翼,你个王八蛋,劳资给你这么多好东西,你就这样对我,过河拆桥对吧,劳资也会,你给等着。”
闻言,胡翼整张老脸被气青,这个钱虎,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就别怪他对他不客气。
庄国栋和东子来到胡警官的办公室,医生给东子检查伤口,胡警官好茶好烟招待着。
“庄少,我狗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胡警官见庄国栋沉默不语,继续说,“庄少,那都是钱虎的错,这一切都是受他控制,我这就去审问他。”
“等一下,”庄国栋见东子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出一声呵斥。
“我亲自审问,”庄国栋说完,牵着东子往审讯室走去。
胡翼整张脸变得苍白,额头的大颗汗珠直冒。
“啊,你个狗杂种,我给你好处时,你像一只哈巴狗,现在竟敢这么对我,啊……”
走廊处传来钱虎惨烈的叫声。
庄国栋走进开门一看,一个警员正用铁锹,扎在钱虎皮肤里扭动,钱虎刚才花花绿绿的衣裳,如今染满了鲜血。
庄国栋一把抢过警员手中的铁锹,转身对身后的胡翼:“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审问人的?”
这哪里是审问人?明明就是屈打成招,胡翼这是在找个替他垫背的人。
“我……小张,谁让你动私心,”胡翼立刻把责任推给手下。
“胡警官,不是……”小张想说,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话还没说完,就被胡翼打断。
胡翼:“不是什么,还想狡辩是吧!”
“你们都给我出去,这个人我亲自来审问,”庄国栋才不想看他们演戏,这种戏他看多了,也演多了。
胡翼不敢违抗,垂头丧气走出审问室,一路上,不停地责备小张。
“我不是说把钱虎关到隐蔽的地方,再审问吗?还有他的儿子和那几个混混,你们真是笨呀,找个机会把他们放了,对外就说是他们逃走的。”
“知道了,胡警官,我现在就去办。”
胡翼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大华扯着嗓子嚷嚷:“胡警官不好了,有辆军车停在派出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