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石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对于两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来说,有些些暧昧。
真帅呀,从这个角度看沈泽城,就像一线大明星。
若不是手痛,闫佳真的可能亲上去了,手的痛感将她带回现实。
“啊……”她大叫。
沈泽城的手被闫佳压住,大晚上的叫这么大声,老连长听到了怎么办?
沈泽城只能被迫用嘴堵住闫佳的嘴,直到闫佳停止尖叫,他才松口。
别说,那女人的嘴,有点咸有点甜。
“流氓,臭流氓。”
“你能不能先起来,再骂人呀!你压住我的手,我没法动弹。”
好像是,闫佳整个身体压在沈泽城身上,沈泽城的双手被压在身后,无法动弹。
闫佳反应过来,她才艰难地用一只手撑住地面,艰难地从沈泽城身上挪开,站起来。
“你干嘛,差点让我摔跤,又抓住我往地上倒,还主动亲吻我。
你这是做贼的喊捉贼,口口声声说叫我不要动歪心思,到底是谁动什么歪心思,你倒是说说看。”
闫佳边说边用力用手擦嘴巴,嘴里嘀咕念叨着,被狗啃了。
沈泽城这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但还是要说,不然就真成流氓了。
“我不小心撞到你,见你快摔倒,伸手扶你,结果没站稳,我们俩同时摔倒……”
“不错嘛,这么快就编好整个过程,沈泽城,我真是小看你了。
大晚上的,我不想和你说废话,睡觉,今晚不准关灯,我枕头下面得放一把剪刀,防色狼。”
解释等于掩饰,沈泽城越解释,闫佳越不相信,吵没有意义,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两人就这样,一人坐椅子上,一人躺床上,两人闭眼,刚才生的一幕,全部浮现在脑海。
又也许是白天睡太多,闫佳翻来覆去睡不着,弄得床嘎吱嘎吱响。
她躺在床上想,她父亲闫大庆逼着沈泽城到她房间,那么当初沈泽城娶原主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闫大庆的原因。
光想是没用的,当事人在这里,还不如直接问。
“沈泽城,沈泽城,你睡着了不?”
“又干嘛,”沈泽城很是不耐烦,被这父女弄得脾气暴躁。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拿1ooo元彩礼娶我的原因,是不是因为闫大庆。”
“嗯,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大声点,我听不见。反正我们都睡不着,要不你到我床边,把以前的事讲给我听,说不定我就不恨闫大庆了。”
大晚上的还大声点,是想吵醒孩子和老连长吗?这女人肯定是疯了。
不过,倒也可以给她讲讲以前的事情,说不定能化解她对老连长的恨。
沈泽城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闫佳的床边,给她讲起了以前的事情。
闫佳听了后才知道,沈泽城和庄国栋是闫大庆手下的兵,也是闫大庆最为骄傲的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