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怪物,大怪物。
前一秒还喜笑颜开,后一秒黑着张臭脸,像是谁欠他几百万一样?原主不就是欠你几千块吗?我还就是。
不对,钱又不是我花的,凭什么我还。
欠钱的才是大爷,劳资有钱了也不还。
闫佳气冲冲地从沈泽城房间离开,眼睛长在天上,没注意脚下,一脚踢在门槛上,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笨,笨死了,走路不看路呀!
沈泽城去关门,见状本能地伸手去扶,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
他这是怎么了?关心她做什么!
反正孩子的事情,她已经处理好了,李艳已经把饭做好了,沈泽城没吃饭,抱着两个盒子从家离开回厂子。
“嫂子,你和表哥吵架了?”李艳见闫佳前脚从表哥房间出来,表哥后脚黑着张脸出来,直接回厂子。
“没有吵架,他说厂子有事忙,就着急赶回去了,”闫佳捂着痛脚,才不想理那个大怪物。
吃完饭,闫佳围着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沈泽城家房子不宽,但这个院子里是真的大。
“咋就回来了?”庄国栋听到大货车的声音,连忙出来查看,远远就看到沈泽城黑着一张脸。
沈泽城进屋,将两个盒子丢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刚才庄国栋坐椅子上,吃着庄国栋刚才几口的饭。
“哎,我……”庄国栋无语,那饭是明明他的,“咋啦,回家没饭吃,不过嫂子送礼物给你了?”
提起盒子,沈泽城脸更黑了,不过还是把闫佳说的话传达给庄国栋。
“哈哈哈,嫂子还真有心,真是说到做到,”庄国栋打开其中一个盒子看,拿出一张手写便签,“嫂子的写得真好,这文笔,高呀,还能这样打广告。”
沈泽城拿过便签看了起来,的确写得好,这是满分作文呀,这字?
沈泽城以前见过闫佳写的字,不是这样,难道以前装的,不可能,一个人再怎么变,肌肉的记忆是很难改变的。
难道?结合种种变化,沈泽城陷入沉思。
院子里右边完全可以利用起来,种点小菜,院子里右边的空地,铺个石子路,弄个小亭子,一家人坐在那喝茶多好呀!
还有李艳,总睡他表哥房间,说出去也不好听,孩子旁边有个杂物间,清理出来,放一张床,一个衣柜,正好。
说干就干,闫佳把李艳和三个孩子叫出来,一起整理杂物间。
这才真正的体现了人多力量大,一会儿功夫,原本杂乱不堪的杂物间,收拾出来有模有样,就差一张床和一个柜子。
闫佳从原主这里记得,村里有个木匠,她房间的床和衣柜,都是这个木匠做的。
闫佳把院子里的规划图给李艳,让李艳和三个孩子整理院子里左边的空地,她独自出门去找木匠。
木匠姓赵,就是拉住何寡妇的赵三婶的老公赵班,村里人口中的鲁班,辈分比沈泽城大,闫佳跟着沈泽城叫赵叔。
“三婶,你在家吗?”闫佳来到赵三婶家门口敲门道。
“谁呀,等一下,”赵三婶听到敲门声,连忙来开门。
“三婶,赵叔在家吗?”闫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