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孩子远去的声音,她慢慢起身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巧合吗?
“哇!”卡萝蕾和警备队队员也惊喜道,“原来这句话是真的啊!”
看来这句话一直存在,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带给她的震撼很多,可今日这事太出乎认知,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什么童话世界吗?
“那维莱特,这到底是。。。。。。”
暖呼呼的阳光撒在身上将寒冷驱散,也照亮心中的疑云,声音戛然而止的芙宁娜顿住,随后转身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维莱特,海底时的所见浮上脑海中。
有些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作为外来扮演者,她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询问那维莱特的身份,但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确实能够说通为什么是邀请那维莱特来到枫丹,水元素龙。。。。。。还真是相配,以前的芙宁娜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可是这些准备又是为了什么?那个预言吗?
走近一直看着自己的那维莱特,芙宁娜认真道:“真暖和。”
细长的眼睛动了动,竖瞳微微收缩,那维莱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下雨天,”她背着手假装思索着,“所以希望枫丹以后还是多点阳光比较好。”
说完后,芙宁娜越过那维莱特肩膀向通往沫芒宫的方向走去,半途又停下来转身叹气道:“哎呀,就是不知道这老天爷呀,会不会圆我的愿望呢?”
“芙宁娜大人,这老天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啊?”卡萝蕾天真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卡萝蕾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那维莱特,等着他走向自己。
而那维莱特也总是不会让她多等,下一秒便迈着稳重的步伐来到身边,和往日一般并肩而立。
在这个水的国度,作为一个人,与一条龙共同治理改革,并且未来的日子还将继续下去,她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会在何处,只希望不辜负这一路上的风景。
这样即便是完成任务回去后,应该也会有人会稍微记得她一下吧。
“。。。。。。阿嚏。”隔日的沫芒宫走廊中充斥着喷嚏声。
当芙宁娜一早上不知道打出第多少个喷嚏的时候,她终于承认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原来神明也会生病呀。”端着药汤的卡萝蕾感叹着。
心虚的她拿过那碗看起来就难喝的药皱着眉头:“当然了!前任水神不也因为一些原因受过伤嘛。”
“那。。。。。”卡萝蕾叉着腰,“我觉得沫芒宫就缺少一位专门护理调养的医师了。”
“不不不。。。。。。不用了吧?”
“那维莱特大人,你说呢?”卡萝蕾直接转头看向身侧拿着报告的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她带着浓浓鼻音唤道。
“嗯,”那维莱特放下报告,“有道理,沫芒宫确实也需要医师,芙宁娜女士三天两头都不安定,是需要调养调养。”
“不是,你俩能不能理理我!”
“总是去麻烦平民的话,要是出更大的事情会引起恐慌,”那维莱特撑着下巴认真思考道,“卡萝蕾,我记得美露莘里面有一位很厉害的医生。”
“您是说希格雯吗?”卡萝蕾点点头,“她非常厉害,如果芙宁娜大人同意,我这就找她来沫芒宫。”
话音落下,两人的眼神同时落在她身上,芙宁娜鼓了鼓脸颊半晌后泄气道:“你俩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能不答应嘛。”
卡萝蕾哼着小曲笑眯了眼睛蹦蹦跳跳离开办公室,芙宁娜伸手拿起桌上的案情报告,入眼的文字全都在跳舞。
好像这感冒越来越严重了,这样的世界难道没有那种吃下去立刻就会好起来的药吗?真的是太不科学了。
“夏莎现在在什么地方?”芙宁娜放下那跳舞的文字揉了揉太阳穴。
“在沫芒宫东南方的一栋的小楼里,沃特林寸步不离地守着,没人知道。”
点点头吸着鼻子,芙宁娜难受地道:“明天让沃特林带她走最后去歌剧院,不然我怕瓦奥莱特知道她没死,会提前做准备。”
眼神落在手中明日开庭的报告上,她内心有些忧虑,眉间自然颦蹙着。
“不必担心明日审判。”那维莱特将那报告从手中拿走。
“有你在,我不会担心审判,”她忧心忡忡地抬眸看着那维莱特,“该担心的是那些贵族,夏莎手里的证据足够重创旧派贵族,我只是担心。。。。。。”
她低垂下眼眸“。。。。。。后续的事情,兔子逼急了会咬人,绝望没有负担的人会做更可怕的事情,他们针对不了我,所以。。。。。”
修长的手摊开在垂下的眼眸前,芙宁娜不解抬头,只见那维莱特面容沉静如水带着安抚的语气,
“如果这样的事情都害怕,那我怎么与你一同存于枫丹,立足最高审判官这个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