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的沈玉柳看着眼前的一桌菜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二姐,我在外面吃过了。”
沈德兰微笑着摇头:“可是有应酬?”
“是,今天我约了一位女统领在酒楼里一起吃了饭。二姐以后不要管我的口粮了,年后科举即将开始,你把心思都用到那上面去吧。”
“二姐是怕你太辛苦了,平日里秦妈也惯着你,你说吃就吃,你说不吃就不吃。饥一顿饱一顿,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说话间,沈德兰盛了一碗鸡汤鸡汤。
沈玉柳接过鸡汤一饮而尽:“好喝!多谢二姐!对了,你和郭卫民和离一事办得怎么样了?”
“他是不愿和离但碍于你的威胁只好写了和离书,等我签字后他拿回去签字加盖公章就可以了。”
“那就好,别再让他耍什么花样,若他还来欺负你,记得来找我!”
“是,我们家四妹呀活脱脱活成了大哥的模样。”
“二姐惯会说笑~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估计晚点天勤会过来,你记得让巡逻的侍卫们留个门儿。”
“知道了。”
沈德兰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不免担忧,她和詹阁主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却被那么多人阻挠不能在一起,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回到房间的沈玉柳大肆躺到床上,明日午后她就要去和张鞘然见面了,不知他能否帮自己。
思考间,困意来袭,她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詹天勤已经在门口等待好久了。
沈玉柳翻身起床看着门口的身影心中了然,她打开门有些哭笑不得:“你不知道进来等嘛,入秋了天气凉,你在此等多久啦?”
“我不想打扰你睡觉,所以就站在这里张望,也就不到一个时辰,不算久。你们院子里那些护卫倒是十分尽职尽责,一直都在巡逻。”
“那是,那可是我找来的人!”
詹天勤笑笑跟着进了屋。
“我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犯困,经常一睡睡好久。”
“要不让大夫来看看吧,你总是如此操劳我实在担忧。”
“放心吧,我没事。来,喝茶,顺便说说午后酒楼的刺客是怎么回事?”
詹天勤伸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我就知道你关心这个。”
沈玉柳也一杯热茶下肚,双手托腮静等结果。
“彩碧的猜测确实不错,今日的刺客是为你而来。我将酒楼的所有人全部逐一排查,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在了一位年轻女子身上。经查,她依旧是戍边王爷的狐部成员,因不满此前进宫的朱鹮落网,遂来刺杀你。”
“朱鹮?那是什么?还有刺杀我做什么?”
“朱鹮是辰畔郎在京城建立的狐部中最高级别死士的别称,此前宫宴上用银针刺杀皇上的红衣女子就是朱鹮,里面一道的黄衣女子也是朱鹮。今日在酒楼刺杀你的那名女子倒不是朱鹮,但也属于狐部。她之所以刺杀你,还未吐露原因,但我怀疑与太后有关。”
“太后怎么可能和辰畔郎勾结?辰畔郎可是前蒋皇贵妃的孩子,和她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