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的何雨水,看到哥哥手中金黄色的窝头,她顿时感觉有点胃酸。
“我还以为什么呢,还不是棒子面窝头。哥,你就知道骗我。”
“傻妹子,这可不是棒子面,是精加工的玉米面,没掺棒子芯。你等着,哥给你切成片,煎着吃,可香了。”
“哥,你真好。”何雨水一听是细粮,这才满意了许多。
“你再看看这是什么。”何雨柱又在橱柜里掏了一次,再把手拿出来时,手上是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啊?!肉!”何雨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不能怪孩子不懂事,是她实在忍不住。多长时间没见过肉了,梦里都被馋醒过。
“雨水,你是不是想让全院人都知道你有肉吃?”
何雨柱有点恼火。现在粮食这么紧张,许多人家长久没见过荤腥,妹妹还不懂事地大喊大叫。
“哥,我不是有意的。咱家两个月没吃肉了。上次你带回来的饭盒,也让秦姐给要走了。”何雨水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赶紧低下头,小声地承认着错误。
听到妹妹这话语,何雨柱直想抽死傻柱。
“行了,哥哥又不是怪你。记住喽,下次不管我拿出什么好吃的,都别声张。”
“噢,我知道了。哥,你是不是偷厂里的肉了。”
“闭嘴吧你。厨子带回家肉叫偷嘛,这不叫偷,这叫顺。不对,叫顺也不好听。对了,这是我的加班费。一晚上他们大吃大喝的,不得付我点辛苦钱。咱爸那时候带我去大户人家做饭,人家不光给肉,还得给钱呐。”何雨柱努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哥,下次你能不能不再提‘他’。”何雨水对“爸”这个字很反感。
“行吧,你去找个平底的锅。我现在切窝头和肉,煎给你吃。”何雨柱赶紧转移了话题。
--------
何雨柱提取了傻柱的记忆,何大清走后的第几个月,具体日子忘记了。两个孩子去保城找过他,结果人没见着,叫白寡妇——何大清的姘头,给骂走了。淋着冰冷的雨回到四九城,兄妹两人大病了一场。
那时候院里人都看不起这对没爹没娘的孩子。还好一大妈心善,照顾了两人三天,何家兄妹这才缓过劲来。
从此之后,兄妹二人的嘴里,就再也没提过父亲一类的词。何雨柱一个刚穿越过来的人士,顺嘴凭着一些记忆说出了忌讳的字眼,让何雨水心里不舒服了。
何雨柱现在不光想抽死自己,还想抽死何大清。两个寡妇爱好者,苦了何雨水的一生。
--------
何雨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一点的砂锅,洗干净之后放在炉子上。这时候何雨柱已经切好了肉和窝头。他往锅里倒了些油——当然也是加班费,然后把来不及腌制的五花肉,一片片摊在锅底。
看着肉片的颜色微微一变,何雨柱均匀地撒了点盐,给肉翻了个面,再煎另外一面。
何雨水闻着满屋的肉香,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流下了几滴。
看着妹妹这副馋样,何雨柱赶紧盛出几片,递到了妹妹的面前。
“雨水,你先尝尝味道怎么样,肉熟了没有。”
何雨柱接着把沾了盐水的窝头片放在锅底。这时锅底的油不光没少,反而多出一些,正是煎窝头片的好时候。
很快何雨水吃到了可口的夜宵。
“哥,你也吃呀,真是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何雨水满嘴的食物,说话也不太清楚,不过何雨柱能听明白。
何雨柱闻着香味也馋,当他看到妹妹的吃样,他咽了咽口水,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