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跟世子殿下抢女人,跟郡主混在了一起,君城的人,谁不知道,郡主是世子喜欢的女人?”
天府酒楼外,一名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眼神冰冷的注视天府酒楼。
他是秦宇身边的护道人燕大山,可别看他的名字很土气,但是一身修为,却很不简单,已经是造化境界的级王者,老牌强者。
而秦宇的身份,同样不简单,乃是秦国长青王秦南峰的独子,而秦南峰本身除了是赫赫有名的大修士,一尊界王高手,更是秦国当今皇帝的兄长,被封长青王,手握十万修士兵权,镇守边塞,是真正意义上的宗室亲王,同时手握大权,可谓被秦皇极其的重视。
作为天玄道州最大的修仙王朝,秦国的强大有目共睹,并且,比起那些不朽道统,秦国还拥有独一无二的底蕴杀招。
王朝气运!
秦国立国至今,已经有数十万年有余,积累至今的王朝气运,据说如果调动出来,化为杀招,将会令得天穹都被永久撕裂,绝代圣王来了也得饮恨。
而成为这么强大的一个国家,少有的几位王府的世子,可想而知,秦宇的地位有多高。
严格意义上来讲,地位跟最强大不朽道统掌圣主左膀右臂的儿子地位差不多高。
这样的他,喜欢白书凝已经差不多三年了。
三年前的皇宫秦皇的两千岁寿宴上,秦宇对白书凝一见钟情,此后,对白书凝展开了长达三年的追求。
可是白书凝,却始终冷淡的回应他,每一次的表白,得来的都是白书凝一个白眼。
脾气暴躁之时,这个白书凝甚至直接动手打他!
但是秦宇并不生气,依然喜欢着的白书凝。
没办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秦宇就是喜欢着白书凝,就像是天上的黑云注定会下雨,有些东西,命中注定,刻在了骨子里,改变不了。
为此,秦宇这位长青王的亲子,甚至不惜追到了君城来,在君城这个一毛不拔之地,过起了近乎苦行僧式的生活,从不放弃追求白书凝的梦想,但是每次都会吃到闭门羹。
身为秦宇的护道者,燕大山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世子殿下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因为白书凝这个女儿相思成疾,精神颓废,成为了一个毫无斗志的废物,他却无可奈何白书凝。
难不成还不能奈何其他人吗?
我家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面如冠玉,深情,家世又好,究竟哪一点入不了你法眼了,白书凝?
现在,你居然跟一个还没有认识几天的年轻修士打得火热,共处一个房间一整天,你有考虑过我家少爷的感受吗?
他可是世子殿下啊!
你要是真得和那小白脸修士成了,这对苦苦追求你三年的少爷,打击该有多大?
燕大山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生!
绝不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虽然他并不觉得白书凝是个随便的女人,会短短一天时间,就跟一个陌生人结成道侣。
但是只要出现了这种苗头,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掐灭。
搬出长青王府这块招牌,让对方知难而退。
实在是不行他还得给那小白脸修士上上对抗,给他一点教训,让他明白,白书凝绝不是他可以染指的女人。
再敢有什么企图,打死你!
“呵呵,虽然少爷让我按兵不动,不要轻易地得罪来历不明的人,可是少爷大概忘记了,他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就算是得罪了一个不朽圣地的圣子,都无需过于惊慌,大不了赔礼道歉便是,对方还能赶尽杀绝,与秦国对立吗?何况那人怎么可能是不朽圣地的圣子,看其外表的装束,顶多就是一个略有不凡的散修罢了,一个年轻的散修,能够特别到哪里去?少爷还是太过的谨慎,缺少老夫这个年纪才会有的观察力,洞察力。”
比起世子这个称呼,燕大山还是更加愿意称呼秦宇为少爷,这样显得更加亲近一些,事实上他就是将秦宇当成自己的孙子去对待,极其的护短。
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沈凌光,让其知难而退。
刷一声!
燕大山悄然消失在了原地,隐藏在了天府酒楼附近,只要沈凌光出来,落单,他便会跟踪上去,给对方一个警告。
……
此时,正在天府酒楼贵宾房内的沈凌光,并不知道外面有人盯上了他,而是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沈兄似乎还有其他事情在身,我就不便打搅了,总之,知道你还活着,我很高兴,我有一些朋友,想要认识你一下,如果沈兄愿意,我可以介绍他们给你认识。”应少天拱了拱手,准备离去,他被绑架了不短时间了,魔宗的那些人应该很着急,他担心继续耽搁下去,会生出事端,必须尽早回去报个平安。
“应兄,我独来独往习惯了,那些道友,就不去一一认识了,抱歉。”沈凌光拒绝了,他身上的因果太大,不想牵扯太多的人进来。
“好,那就告辞了,过些时日再见。”应少天点了点头,便立刻的施展空间法则,消失在了原地,往回赶去。
……
“嗯?少主的气息出现了?”正在君城到处寻找应少天下落的任天河,两眼放光,面露喜色,第一时间,施展界王神通,沿着气息的方向,迅找到了应少天。
“少主,你无恙,真是太好了!”见应少天回归,状态似乎还不错,任天河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不过,很快,他便面露一丝冷色,眼眸之中,浮现惊人的杀意。
“少主,你能这么快回归,是绑架你的人,主动放你回来的?是不是他们知道你是魔宗少宗主,不好下手,心生畏惧,所以将你放了?哼,即便是如此,老夫也不会饶了这帮人,老夫要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取了他们的性命,让他们明白做错事情的代价!”任天河厉声道。
“不必了找他们麻烦,此事,就此揭过吧。”
“嗯?少主,你在说什么?”任天河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