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景停了手上的动作,也往门口去看。
吕止言将门打开,看到夜辰,他不理,再看到段萧,他笑了笑,“段公子踏夜拜访,真是好兴致。”再看向宋繁花,他冷冷一哼,“六小姐,你要看你五堂姐,也不用大晚上的吧,我今儿是心情好,睡的晚,若是睡的早了,你就别想看到她了。”
宋繁花轻笑道,“总之,我今天是来对了。”
吕止言又一哼,将门一推,甩袖转身,进了院。
宋繁花跟上。
段萧随后。
夜辰将马车拴在门前的大树上,也进了院子。
一入院,春景就站起来冲宋繁花喊道,“六小姐。”
宋繁花看着她,问,“你怎么不在里面伺候五堂姐?在外面做什么?”
春景擦擦脸上的汗,指了指身后大片狼藉的药草,说,“我在收拾药草呢,明日要为小姐煎熬。”
宋繁花眯眸,“药草?”她走上前,看了一眼她放在脚边的蔑蓝子,又看了一眼那些古里古怪的药草,最后扭头,看向吕止言,问,“这些药草能治好我五堂姐的病?”
吕止言轻咳一声,“不能。”
宋繁花便冲春景说,“不用拾缀了,先带我进去看看五堂姐。”
春景蹙眉道,“不拾了吗?可吕先生说……”
话没说完,宋繁花将她胳膊一拉,往站着宋府家丁的门口走,边走边说,“刚刚吕先生也说了,这药并不能治好五堂姐的病,那就不用拾了,既无用,拾它作甚?”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先去打盆水洗洗手,再洗把脸,我先去看五堂姐,你稍后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