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被偷盗的事情后,苏晓夏觉得以后有啥好东西,还是得避开点,就算被人怀疑,也不管了,能收进空间就收进去。
之前说地主要过来收粮和收租,但地主临时有事没有来。
次日一大早,天灰蒙蒙。
她起来的时候就听到沈兰在跟她说地主今天午时吃过饭后回来,所以她想着一大早去田里看看新长出来的水稻长势怎样了。
结果刚到田埂这边,她就瞧见一个黑影躺在路边,看样子像是男人。
她没有管,因为她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酒味,想必是昨晚宿醉回来的。
在许家村这样一个贫困的地方,居然还有男人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睡在路边,她觉得这个男人也不咋样。
然而,有时候不是她不管,麻烦就不会找过来的。
在她去田里走一圈,看水稻长势都极好,明后天这个样子就能收割后。
她吐了一口气,带着笑容从田里上来,打算回去再告诉许易云晚两天进山打猎,把这茬水稻收了再说。
“哟!”
“这不是苏晓夏吗?咋一个人来这里?笑得这么开心,干啥呢?是见到我,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吗?”男人醉醺醺的,起身走路也是踉踉跄跄。
见状,苏晓夏皱了皱眉,她可算是看清楚这个轻浮又猥琐的男人的脸了,在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个人的存在。
许大山,许大岩的弟弟,最主要的是,这是牛翠花的丈夫!
她就说为什么昨晚牛翠花能出门来她家偷东西,敢情是趁着丈夫不在家!
许大山跟许大岩对比,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是从身高身材,还有样貌。
人家许大岩身高至少一米八,长得很健硕,样貌虽然不咋地,但板板正正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大男人。
但这许大山也就一米六的身高,又矮又胖,从胳膊的肉可以看出来,松垮垮的,一看就是很少干活,说不定就是在家好吃懒做的那种。
而且脸也不好看,嘴巴歪斜,最主要是脸上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一样,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她可不想跟这个男人有太多瓜葛,所以就当没听到,转身就要往另一边走。
没曾想许大山喝多后,居然开始耍流氓,小眼睛色眯眯的,追过来挡在她面前,然后就将手伸向她的脸,
“苏晓夏,俺可稀罕你了,你比咱村任何一个女人都好看,生了三个孩子,这身材也是顶好的……”
许大山一边说一边舔嘴唇,那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苏晓夏一脸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原主的记忆里,原主曾听人说过,许大山是许家村出了名的二流子,跟别的村子的村霸常年混在一起,做了不少恶心人的事情,但没有证据,大家也只是嘴上指责。
凡是原主认识的姑娘女人寡妇,无一例外都会被许大山给骚扰过,言语的骚扰每每都是,但动手的话,还得看那个人有没有落单。
不过,许大山动手的程度仅限于肢体接触,更深入的,他可不敢!
原主虽然恶毒凶狠,但样貌是好的,许大山在村里见到原主的第一眼,就对原主垂涎三尺,总是趁许易云不在家且原主出门的时候,蹲点调戏。
要不是原主凶巴巴的,许大山不敢真的动手,原主怕是早就不知道被他骚扰多少次了!
现在许大山喝多了,自以为没了顾忌,就色胆包天地对苏晓夏耍流氓,以为到时候被抓到,可以用醉酒来揭过……
“好狗不挡道!许大山,你对我动手,你这双手怕是不想要了?”苏晓夏冷冷地说道,手已经开始攥着拳头了。
她可不是原主,敢惹她,她一定会废了这畜生的!
闻言,许大山不仅没有恐惧,反而猥琐地笑了,
“苏晓夏,你骂我也没用,你看现在,四处哪里有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一个人跑来田里,你要是喊的话,大家到时候都会知道你和我有一腿,所以才会一大早就来这边,不如乖乖从了我,我疼疼你,许易云总是进山打猎,应该也没能满足你……”
听到这些话,苏晓夏简直是恶心得想吐,胃里一阵翻滚,嫌恶道:
“我呸!什么狗屎玩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脸,真是臭德行,这么丑还敢学人玩调戏!许大山,你要是不想被打,赶紧给老娘滚开!”
然而许大山就是个受虐狂,被被苏晓夏骂了一通后,居然变得更加兴奋了,一边摩挲着双掌,一边露出那口大黄丫,嘿嘿笑道:“苏晓夏,你继续骂,你骂得越凶,我越喜欢,你可比牛翠花那女人带感多了,我今天可一定要得到你!”
反正他喝多了,到时候就说是苏晓夏勾引他的,毕竟许易云总是不在家满足她,他这个理由也不错。
心里以为这样就能对苏晓夏为所欲为的许大山张开双臂,撅着臭烘烘的嘴巴朝苏晓夏扑去。
苏晓夏冷笑一下,一个麻利地转身避开许大山,然后慢条斯理道地开口:“现在天还没完全亮,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算我叫破天,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么……我要是把你给打死,是不是也不会有人知道呢?”
忽然一股山风吹来,夹杂着晨露的凉意,许大山一下子就淡下来了,酒精带来的燥热也消失,整个人只觉得在冬天一样。
看到苏晓夏目露犀利的寒光,许大山吞咽一下口水,刚才的冲动和兴致荡然无存,“你……你想干啥?苏晓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