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易云回来,沈兰跟许易云说这回事,许易云过去,他们都还是那张臭脸,还拿出兄长的身份来压他。
许易云知道死去的老爹对自己和亲娘很好,所以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容忍……
苏晓夏没有再理会站在一旁的许易云,继续做标记。
等将锅铲弄好之后,她又去看新买的木水瓢。
许易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高大的的身子一动不动就如同一根大电线杆。
一直被盯着,苏晓夏浑身都不自在,“我说你……能不能别再一旁盯着我?怪渗人的!”
“我又没看你!”许易云冷冷道。
“……”好样的!真他奶奶的好样的!
苏晓夏磨了磨牙,顶着一双满是质疑的目光给予的压力,迅将所有买回来的、能做标记的东西都做上标记。
不仅如此,她还在墙上用刀子削了一根木炭,在一块泛黄的旧布上写下今天都买了什么,类似记账。
许易云在看到那虽然不是很娟秀,但工工整整的字体后,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攥着她的手腕,眼中都是审视。
“你啥时候会写字的?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妻子!”苏晓夏面不改色地说道,沉着眸子想要将手给抽出来,但她一用力,他也跟着用力,“疼!放手!”
沉默一会儿的许易云得出结论:“你不是苏晓夏!”
“我不是苏晓夏,难道你是?”苏晓夏气愤地说道,尽管如此,她的眼底还有一抹恐惧,是在面对他时,怎么都化解不了的恐惧。
许易云紧紧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最后松开手。
见状,苏晓夏刚想松一口气,就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脸。
意识到问题,苏晓夏连忙撇开脸。
然而再快也没有他的手快,他一下就掐住她的下巴,猛地将脸凑过来,鼻尖刚好碰上她的鼻子。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苏晓夏心里毛毛的。
她的关注点在于他的皮肤居然这么好!
他是猎户也是农夫,常年在太阳底下生活,所以皮肤有点黝黑,比小麦色黑一点,但他这五官真是无可挑剔。
不知道为啥,她总感觉他这张脸没有一处是像沈兰的……
但书中对许易云的描述就是农村人,猎户农户出身。
许易云眯了眯冷眸,寒声道:“你这张脸确实是苏晓夏那女人的,但你这心……”
闻言,苏晓夏脸色一白,伸手朝向他的胸口,用力推开他:“你该不会还想将我的心剖出来看一眼吧?!”
这可太变态了!
她是来改变命运的,不是任由原先的命运牵着往前走的!
见他问得这样没有水准,苏晓夏都无语笑了,“你是笨蛋吗,这当然还是做记号啊,要不然被人偷走怎么办?”
“谁会偷这些小玩……”许易云话语一顿,他的脑海中闪过几个人的人脸。
苏晓夏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已经想到是谁会偷这种小玩意了。
别人或许不会,但大房二房肯定会。
她知道,只要原主家中一出现崭新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都会想办法夺走,就算没用,他们也会夺过去压箱底。
尤其是许易云不在家的时候,大房二房就跟猖獗的强盗一样,原主和沈兰怎么都拦不住。
等许易云回来,沈兰跟许易云说这回事,许易云过去,他们都还是那张臭脸,还拿出兄长的身份来压他。
许易云知道死去的老爹对自己和亲娘很好,所以看在老爹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容忍……
苏晓夏没有再理会站在一旁的许易云,继续做标记。
等将锅铲弄好之后,她又去看新买的木水瓢。
许易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高大的的身子一动不动就如同一根大电线杆。
一直被盯着,苏晓夏浑身都不自在,“我说你……能不能别再一旁盯着我?怪渗人的!”
“我又没看你!”许易云冷冷道。
“……”好样的!真他奶奶的好样的!
苏晓夏磨了磨牙,顶着一双满是质疑的目光给予的压力,迅将所有买回来的、能做标记的东西都做上标记。
不仅如此,她还在墙上用刀子削了一根木炭,在一块泛黄的旧布上写下今天都买了什么,类似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