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没做过。”
“你敢说这些日子你都没出过宫?你敢说你没去过万花楼?”
三皇子说不出话了。
这两件事他都做过。
“父皇,儿臣不该在禁足期间出宫,可儿臣当真没有强行临行一个姑娘,您怎么就相信御史台那群老东西写得这些啊……”
但凡他认错的态度好些,皇上都有可能被他敷衍过去。
可皇上此事看着成熟稳重的太子,再看看他这般模样,就更生气。
“你还敢不承认?朕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混账东西,行,那就把人都给朕叫过来!”
太监总管不敢耽搁,赶忙去办。
太子端着参汤走进来,先把参汤放下,然后整理着皇上的桌案。
“父皇息怒,可若是真的把人喊来事情闹大,那岂不是让三弟没了脸面?”
三皇子虽然烦太子,可是这个时候他不得顺着太子的话说。
“是啊父皇,儿臣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您让人把那种人召进宫,岂不是让儿臣……”
他话还没说完,皇上把那碗滚烫的参汤砸向了他。
“闭嘴!你还知道丢人,那就别干不要脸的事!”
三皇子有苦说不出。
太子淡淡瞥了他一眼坐在旁边没说话。
从宫里到宫外来回差不多两刻钟,在这期间在三皇子一直都在大殿里面跪着。
回来的人把信传给了大内总管,随后大内总管又把话传给了皇上。
那个万花楼的姑娘没带过来,原来是那姑娘在几日前就留下了一封遗书自尽了。
大内总管把那姑娘留下的遗书给皇上看。
原来这姑娘只是万花楼卖艺不卖身的,三皇子过去了几次相中了人家,借机给这姑娘灌酒,然后就生了男女之事,这姑娘家中本有未婚夫,生了这种事情在娘家和未来夫家都没法做人,为了讨回一个公道就状告三皇子到了京兆尹。
然而京兆尹有三皇子的人,这件事还没来得及闹大,那姑娘就被京兆尹的人给打了。
回去后姑娘就留下了遗书悬梁自尽。
如今尸体已经被万花楼的人处理。
一个是没有背景的卖艺人,一个是当今得势的皇子,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御史台的大人在万花楼喝酒恰好听到,就无人知晓。
皇上看完气得脑袋充血,眼前一片昏暗。
“让这个混账东西看看,我看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大内总管把那遗书给三皇子看。
三皇子看完没觉得有什么。
不过是一个女人,他堂堂皇子难不成还给那贱人赔命不成?
“父皇,是这个女人玩不起,伺候本皇子还亏待了她不成?儿臣都答应了会给她好处,谁知道她还……”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皇上把镇纸给砸了过去。
三皇子下意识躲开,皇上更气。
“你还敢躲,看来是朕把你宠坏了,早知道你这般行径,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留在宫里!”
三皇子不敢相信地看着皇上。
“父皇!儿臣还不是随您吗?您年轻时候不也是这样,当年的丽妃娘娘也是您抢……”
“混账!”
皇上怒急攻心,脸都肉眼可见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