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需要管。”
“嗯,不需要控评,也不用撤热搜,我想看看事态会展成什么样。”
男人的声音沉稳依旧,许小舟却瞪大了眼,阿葛开了双闪把车停在应急车道,跟副驾驶的汤汤一起回头看着陈景锋。
整车的人都抻着脑袋看过来,然而陈景锋却滴水不漏,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重复道:“放心,不需要你们为任何后果负责。这两天不用操作,看着点风向就行了。”
他挂断电话,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微博刷了刷,叹口气,“其实我有点担心。”
许小舟挑眉,“有点?”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担心。”陈景锋看着他,叹口气,“我有点担心你占热搜占成这样会被不追星的直男路人骂。现在是年中……嗯……某电的人要拿政绩,万一竖你做反面典型搞你就完了。”
许小舟沉郁半天,“先解燃眉之急,再考虑上层忧虑,好吗?”
男人却摇摇头,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哦对了,不存在的,燃眉之急和上层忧虑都不存在,我想多了。”
许小舟,“???”
陈景锋一直保密到了家里,不顾两个经纪人急的团团转,淡定而优雅地把人家关在了房门外,开启了如常二人世界的夜晚。
男人好像心情很好,哼着之前写给小猫的主题曲挑红酒。许小舟泡在话里出不来,现在话里如同炸了锅,就连那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唯粉都默认了cp已成的事实,甚至开贴跟cp粉交涉起权益来,让人看了坐不住凳子。
“喂,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男人一边比对着两瓶红酒的标签一边随口说道:“在粉丝集体去世的边缘疯狂试探。”
“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陈景锋笑着叹了口气,“那我能怎么办?今天反复露馅的可不是我,你这家伙,我早就想说你了。自从常江被搞垮,你就像是解放了天性一样,在媒体面前各种露馅。今天是露馅大了你自己也注意到了,之前有几次隐晦的小暧昧,虽然没成气候,但我的小号在你的粉丝群里,大家怎么议论的我可是清清楚楚。”
许小舟瞪大眼睛,“那怎么办啊?”
“顺其自然呗。”陈景锋又转过头去接着研究红酒了,“哦对了,我唯一的顾虑就来自所谓的上层忧虑,我怕某某电某某局神经拿你当靶子。不过刚才我突然在车上想起来,小赵总挺欣赏你,所以你估计没事。”
许小舟更懵了,“小赵总?小赵总是谁?”
“赵岩的孙子啊。”陈景锋啊了一声,“就是你之前帮人家从小偷手里抢回来车钥匙的那个男的。我跟你说过的吧,他爷爷是铁硬的老一代干部,人不在了,但是他爸爸、他妈妈、他男朋友,一个比一个硬。主要还是他妈妈,电视传播这块几乎可以说是……”
“等会等会。”许小舟混乱地打断他,“他男朋友?男朋友?”
“对啊。”陈景锋一脸平静地回望他,“记得吗,我说过的他跟你有个共同特点,一脸受样。”
许小舟脸色青了。
蹲在旁边的丧丧抬起后腿慵懒地蹬了蹬下巴,“喵——”
——臭男人,天天瞎逞威风,小心晚上保不住腰。
陈景锋听不懂猫说什么,但他看见许小舟脸红了。
自从狐狸被逮住,猫神残魂不知是湮灭还是被削弱,许小舟的性格好像又在女王和软萌的天平上,往软萌那一头稍微倾斜回去一丢丢。
看在陈景锋眼里,那就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可爱到他常常想起丧丧小时候,许小舟在丧丧身体里的时候。小猫那么小一点,他把他抱在怀里搂着睡觉。半夜小猫会打奶嗝,他就把小猫掀过来,用手给他顺着肚子。
睡梦中的许小舟不知道,自己会牢牢地攀住男人的手,橡皮糖一样黏,甩都甩不掉。男人如果非要挣脱,他就会下意识地喵两声,奶声奶气,把人的心都奶化了。
陈景锋拿着红酒出神,半天后长叹了口气,就那样一只手拿着红酒,一只手拎着两个高脚杯,走到屋子角落的猫爬架胖,仰起头看着食物链顶端的丧丧。
丧丧,“喵?”
男人认真地说道:“我去跟曾先生说,帮你要通行证。”
“喵?”什么通行证?
“你跟珍珠加加油,快点给我们生一窝小猫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丧丧:任务收到!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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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切辣椒被辣肿双手十几个小时的我泪流满面,今天能重新敲打键盘真的太幸福了!大家切辣椒一定要戴手套!不要用手掏辣椒籽!
笔芯大家,明天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