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温七夜以为这件事是四皇子做的,故意留下这个证据还带走北梦灵,为的就是挑拨北雄动手报复。”
完美,本王就是这个意思,不愧是夺嫡赢家,一点提示,已经把故事完全补全,帝皇果然不是谁都可以当的。
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南宫清一脸憋屈道:“皇兄,臣弟被刺杀都是小事,臣弟是担心您啊,万一坊间传言是真的,那您的脸面往哪放,这……奇耻大辱,太过分了。”
极尽挑拨,半个时辰后,南宫清出了殿宇,第一件事就是喝水……
有种莫名的爽感,他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不逼自己一把,他大概永远想不到自己有嚼舌根的潜力……
帝皇出来的时候,面色很平静,看都没看殷贵妃一眼,直接宣布禁足南宫策。
北家嫡女找到之前,南宫策不得参与朝政,手里诸事分给其他皇子接手,自己拍拍屁股离开了四皇子府。
殷贵妃傻眼了,连忙追了上去,也顾不上自己的猪头儿子。
见南宫清喝空了自己院子的茶水,南宫策轻讽道:“还以为皇叔是聪明人,不过如此。”
“呵,本王是想当聪明人,但有人不给机会啊,聪明和活着,本王选后者,四皇子好好养伤吧,看着……真辣眼睛。”
南宫清往外走,柳心茹赶紧跟上,主动搀扶,手抓的死紧……
“柳姑娘,本王没事,要不……你先回府?”
柳心茹温柔的笑:“臣女觉得王爷需要照顾,臣女愿意进王府侍候,王爷想必不会拒绝救命恩人一点点小请求,对吗?”
眼见上吊女要赖上他,南宫清有些迷茫,一个礼部尚书嫡女真的没必要非他一个闲散王爷不可,他的女人缘是不是太好了点?
南宫策被禁足,朝堂够不上,那么……工部尚书就是时机除掉了,杀敌不需要脏手,看来他又要休假几日,那么不妨……凑个热闹。
三年一次的夺城礼将要开始,不知温七夜城主之位可有变动,去看看也好,三不管地带,更有利可图,北卿墨暗暗思索着。
七夜城很特殊,不属于任何一国,被三大强国包围任由展,是三国故意设立的警戒线。
这里最出名的就是生死斗场,每一代城主都是从生死斗打上去,没有规则,上了擂台只有生或死两个选择。
这里不分贵人和奴隶,只要赢下1oo场连胜,就可以等待三年一次挑战城主的机会,胜者便是新任城主,谁也不得反抗。
温七夜是连坐6年的城主,今年的夺城礼便是温七夜在位,经历的第二次夺城礼。
和大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建筑,更加随意,狂放,色彩艳丽,百姓穿着大多都很放肆,男子裸露上半身,女子裸露小腿,赤脚比比皆是,看得人心神荡漾。
倚身白虎皮卧榻,温七夜漫不经心听着属下安眠的汇报。
“这么说,今年的夺城礼徽月国祭司殿会来人,都有谁?”
面色木讷的安眠躬身道:“少祭司第五胥,宁寒声两人争斗的厉害,若是有一人来,大概另一人也会跟来。”
温七夜扬眉:“凭借第五胥的出身,竟然被一个平民出身的宁寒声掣肘,看来这人不好对付,倒是想见见。”
“哥,你想见谁,我好像听见你说第五胥?”
【这不是徽月的少祭司,这就要出场了?七夜城的剧情统哥也没有,我是不是可以随意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