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舒:……
他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顾延之没能反应过来。他还以为幼童说的是某本深奥而珍贵的古籍,又问道:“你还记得是什么功法能解开红子果的毒性吗?”
云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小孩子有些为难:“我只记得那功法的第一个字是‘双’,第二个字我不认识,所以不记得怎么写了。但我记得那个字和我的‘倏’字很像……”
幼童四处看了看,哒哒哒哒跑到树下,拾了根小树枝,又哒哒哒哒跑了回来。
蹲在地上,用树枝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倏”字。
“这个就是我的‘倏’。”云倏放下树枝,有些苦恼,“可我实在记不起另一个字是什么了?”
谢亦舒觉得就算云倏记不得第二个字是什么字,也无济于补。顾延之肯定能猜出来。
他看着顾延之蹲下,捡起树枝,写了几个“偹”“條”“攸”“脩”,在写到“修”字的第一撇时,顾延之手中的树枝顿了顿。
猜出来了。
谢亦舒能听见自己愈跳愈快的心跳。
他问云倏:“除了那个功法,书上还有提到别的吗?比如饮血……”
谢亦舒停住了。
听云倏的说法,那本书多半是些拿不上台面的小册,“双修功法”说不定都是歪打误撞出来的,怎么会像正经古籍那样,提出类似“服用对方的血”的正经方法。
果然,云倏摇了摇头:“只写了功法。”
小孩子有些内疚:“对不起,没能帮上你们忙。”
他想了想,有了好点子:“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我小叔,就说是让他被我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大伯大伯母、父亲娘亲联合训斥,差点上家法的那本书。”
顾延之微微抬手,消了地上的字。轻咳一声,对云倏道:“顾叔叔知道了,会去问的。”
云倏点点小脑袋:“那我去找小薄他们玩啦。”
说完,就转过身跑开了,谢亦舒从浮想联翩中回过神,叫住了他:“云倏。”
小孩哒哒哒又跑了回来,抬起小脸,问道:“小薄阿爸,怎么啦?”
谢亦舒问oo1:‘oo1,帮我看看,怎么样能让这个孩子身体健康一点。’
“早产儿后天多补补就好啦,让我看看……”oo1顿了顿,“宿主,他体内带毒。经检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青花毒。”
谢亦舒楞了一瞬。
他原本以为云倏只是天生体弱,没想到会是因为体内带毒。
关于毒,他了解的不多。但方师兄应该知道该怎么解。谢亦舒记了下来,准备回去后问问方子遇。
虽然事情展得有些仓促,但不管怎么说,云倏都是帮了他们的。
云倏见小薄的阿爸看着他,一言不,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又喊了一声:“小薄阿爸?”
谢亦舒回过神,视线扫过不远处,一勺一勺往嘴里塞跳跳糖吃得欢的小胖崽,对云倏道:“帮我和顾薄说一声,就算是出门在外,每天跳跳糖也不能过三勺。”
顿了顿,放宽了一点:“今天秋丰节,可以吃六勺。但他应该已经吃到六勺了,不能再吃了。”
云倏点点头:“好,我去转告。”
小孩啪嗒啪嗒地跑走了。
谢亦舒拍拍手,转过身,就对上了顾延之看过来的视线。
他这才又想起某件当务之急、摆在他眼前、不能逃避必须有个结果的事情。
顾延之内心此时也没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淡定自若。
他一边想回去后就把书格的位置调整一下。沈付沈跃他们的书格,还有那些通俗读物,都得放到最上层,不能让啵崽看见。
一边又忍不住想,双修。
对象是小舒的,双修。
顾延之颇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一不小心就拿错了剧本:“我去找章益。”
谢亦舒耳朵尖炸成了绯色。
要是他不知道正确的恢复方法也就算了,可他知道。他知道双修时只要按他从oo1那儿兑换的那页古籍来,就让他恢复修为,也知道就算顾延之去问,问到的和他们猜测的也是同一件事。
谢亦舒拉住顾延之,别过头道:“别去了。”
他不敢去看顾延之的眼睛,也不知道顾延之有多隐忍克制,才能忍着不在这种有外人在的场合亲吻他。
他对顾延之轻声道:“我们今晚试一下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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