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戚颜就是来过，她一定不会记错，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学，那天临时放假她回去帮忙，当天不小心将面掀翻在了戚颜身上。
但是这并不能让她印象深刻，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她母亲第一次因为这件事情责骂了她。
她母亲自小就比较宠爱她，从来没有责骂过一句，那天是第一次骂她，所以她还生气了好久。
不过那天在甜品店她见到戚颜确实是一时没有想起，毕竟那件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特意提起她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她语气有些激动，裴衍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冰冷。
这个戚颜果然早早的就盯上了戚染。
“嗯，随口一问。”
他淡淡开口，脸色平静如水，他的怀疑他并不打算让戚染知道。
随口？
戚染眯了眯眼。
裴衍说话一向严谨，从来不会随便开口询问什么事情，难不成他觉得是戚颜因为当年的那件事现在才故意为难？可这不就是个小事，除非对方小心眼到了一定程度。
“既然裴总对这个项目存疑，那我明天就和合作商说取消合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他不说，她也没必要问了。
至于工作上……她现在不过就是个副主编，既然这件事情对他无利，她也不会多管。
裴衍看着她起身离开，等她走远，林炜就走了进来。
“裴总，夫人身后有尾巴。”
裴衍冷笑着点点头，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派人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跟着戚染，确保她安全，同时查一下跟踪她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的棋下的这么大，自然不会甘心失败，他们能出手抢样本，就能动手杀戚染，现在戚染在明对方在暗，危险无处不在。
“明白，我这就去办。”
……
次日，戚染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她看了一眼手机手机，简单的洗漱后就敲响了苏瑾炎的房门。
“早。”
苏瑾炎：“早，走吧。”
两人一同出门上班，而这一幕都被裴衍的人拍了下来给了林炜。
林炜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自作主张的没有给裴衍看。
等戚染到公司时，昨天的那名合作商已经被裴衍叫去了办公室，戚染知道了，立刻去了总裁办。
“不是，您到底什么意思啊？我们拿出那么好的合作条件只是相中了贵公司的能力，和其他的根本没有关系，哪有什么其他人，哪有什么指使啊。”
对方的总裁一脸疑惑，戚染一进来看到这一幕目光变了变。
她虽然也对对方抱有怀疑，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做法未免也是有些过分。
戚染想要开口，裴衍直接把手中的照片摔在了桌子上。
“你是戚颜的人，这是你和她见面时的照片，我既然明着说就是想让你告诉她，我和她哥是朋友，希望她不要让大家太难看。”
裴衍周深散出无形的威压，对方总裁身子一僵，脸色瞬间煞白。
看到那些证据，戚染目光暗了暗，裴衍双眸扫过她，抬手示意她坐下来。
对方一见她目光变得更加慌张，在裴衍强烈的威压下，他终究是松了口。
“裴总，我们不过就是个小公司，我们得罪不是戚氏也得罪不起您，我扪心自问一直谨慎行事，麻烦你们就给我一条活路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