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呢。
孟蓉女士说了,女儿十八岁的生日,即将要成年,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肯定要给她大办的,届时会请她的同学朋友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给她庆生。
映玉最想请的是6玄愔。
哪知道6玄愔现在还在国外,而且有事绊住,能不能赶回来尚且未知。
映玉有些失落地低头,没看到视屏对面的男人目光像是凝住,默默地盯着她失落的神色。
他的手轻轻地敲击着桌子,只是声音很轻,没有被视屏对面的人听到。
好半晌,反倒是映玉自己振作起来。
“算了,玄愔哥有正事要忙,也没办法啦。”她故作大方地说,“玄愔哥
别忘记我的生日礼物就行。”
她素来是个会体谅别人的,不会真的任性要求他一定要赶回来。
6玄愔见她刚才还垂头丧气的,这会儿又像只找到松果的小松鼠似的精神起来,眼里浮现笑意。
“不会忘。”他保证道。
不管忘记了什么,他也不会忘记他的小姑娘即将要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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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玉是农历九月份出生的。
今年的生日在新历的十月中旬,刚好是星期六,可以请同学朋友来家里为她庆生。
高三生虽然很忙,不过星期六是不用上晚自习课的,她的同学和朋友们完全有时间过来给她庆生。
姚桃和连静萱作为好姐妹,欣然应邀。
“你十八岁的生日,咱们肯定要到场的啊!”姚桃大大方方地说,“你就等着我们的礼物吧。”
连静萱笑着点头,眼睛转了转,问道:“对了,你的玄愔哥应该也会来吧?”
“对啊,6学长来不来啊?”姚桃也问,“很多人都想见见6学长呢。”
当年6玄愔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还是风云人物,他都毕业好几年,学校里依然有关于他的传说,无数学弟学妹们入学后,都会特地去瞻仰学校的荣誉墙上留下的关于他的记录。
学校以他为荣,学校里的学生们也喜欢亲切地叫他6学长。
映玉鼓起腮帮子,“不来,他在国外出差呢,赶不回来。”
闻言,两人都有些吃惊。
她们互视一眼,又瞅了瞅映玉有些失落的样子,突然觉得是不是她们先前猜错了。
放学后,两人背着映玉,小声地讨论。
连静萱沉思道:“也许6学长没那个心思吧。”
“也对,毕竟两人相差那么大的年纪呢。”姚桃掰着手指,“五岁老了点,还是青葱鲜嫩的少年人好,同龄人才有话题,三岁一个代沟,五岁都有两个代沟了。”
连静萱无语地看她,相差五岁就叫老了点?
6玄愔现在不过二十三岁,哪里老了?分明就是个成功创业的青年企业家,钻石王老五,豪门贵公子……
他身上的光环多得吓人,谁敢说二十三岁的男人老?等他三十二岁也不会有人说他老!
姚桃无辜地看她,“和咱们比,二十三岁难道不老吗?”
连静萱不想应这话,转而道:“幸好咱们没在映玉面前多嘴,万一人家没那意思,映玉却被咱们提醒开窍了,到时候她多难受啊。”
现在看来,好友这是还没开窍。
不过估计也不会需要太久。
连静萱觉得,6玄愔那样优质的男人,可不是学校里的那些生嫩青涩的少年人能比的,很容易吸引小姑娘。特别是他的套路太深,好友的性子被保护得太过单纯,哪天被勾了根本就不奇怪。
姚桃先是点头,然后又嘀咕道:“可是没有恋爱的青春是不完整的,其实都成年了,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只要不影响
学习成绩就行,要对自己的青春负责……我妈就是这么说的。”
听到这话,连静萱不知道无语多一些,还是羡慕多一些。
不管是映玉的亲妈,还是姚桃的亲妈,都是极为开明的家长,丝毫不在意女儿的成绩怎么样,也不给她们压力,让她们快乐地学习,自觉学就行。
也幸亏两人从小都挺自觉的,也很乖巧,不然长成什么样,还真难说。
这时,她又听到姚桃说:“昨天大扫除时,我和班里的同学去扫操场,遇到隔壁班的年级第一,他居然主动找我,让我帮忙牵线,他想和映玉做学习搭子。”
“什么?有这事?”连静萱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