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走后,霍莲煾气还没有消,对着康桥莫名其妙的又一顿脾气,他指责她打扮成这样去参加婚礼肯定安着去抢新娘风头的野心。
他说你们女人都喜欢出那样的风头。
本来怀着很美好的心情却又遭遇到了尴尬的时刻,她那个转圈的姿势有被别的男人看到了,现在又遭遇到霍莲煾如此莫名其妙的指责,康桥气坏了。
扯下披肩,披肩狠狠朝着霍莲煾脸上扔去:那件礼服是专门穿来给你看的,婚礼是借口,压根没有婚礼这件事情。
“霍莲煾,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狠狠朝着他吼完最后这一句,康桥提着裙摆往门口走。
没走几步就被牢牢框固在一个怀里:木头别生气,你得理解一下本来那顿美味大餐被人捷足先得的那种愤怒。
“美味?捷足先得?愤怒?”康桥加重声音,一字一句。
“这样表达你不喜欢吗?那我换一种说法,好比是一场电音映礼,这场电音映礼原本我是唯一的观赏者,可却莫名其妙的被另外一个家伙先大饱眼福了,我能不生气吗?我当时都想把他们的眼睛抠下来了,特别是简廖。”
“映礼?”冷冷哼着:“也就是说之后我将会在各大影院播出,而且你还要去抠那些人的眼睛?”
结果,霍莲煾越说多就越是错多,五分钟后霍莲煾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他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书站在她面前:“要包还是要书?”
说完之后,把包放在康桥左手上,而包交到她的右手。
抱着胳膊,看着她。
“如是没有那么生气的话就用包,如果砸包还没有平息你的委屈怒火的话,就换书砸,书应该比较疼一点。”
暮色逐渐加深加厚,他躺在沙上她趴在他身上,她的头全部都分到右边肩膀上,又从肩膀上滑落至他身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触摸着垂落至他身上的那些头,眼睛却是在瞅着她。
垂下眼帘,低声问,莲煾我今天漂亮吗?
“你看我那么生气就知道你今天又多漂亮了。”
“莲煾。”
“嗯。”
声音越来越低。
“我以后会很乖,我保证以后比霍晟均还乖。”
就这样,他把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她都快要喘不过去来了,许久,许久,抱着她的手稍微松开了一点。
属于情人间的低语在暗夜里呢喃开来。
“我的姐姐,说看看,你变乖的计划。”“今晚,我不是穿得很漂亮来见你吗?”“嗯,很有诚意的在变乖。”“莲煾,你还想看我变乖的样子吗?”“想。”
她一点点挣脱开他的手,小会时间过去,她拿起他受伤的手,她问他莲煾疼吗?他摇头。
她用很遗憾的声音告诉着好可惜啊,本来我想要是你说疼的话我会亲你的手,他半撑起身体“我比较好奇你会怎么亲?”垂下眼睛“就像是亲你另外一个地方那样亲你。”沉默沉寂——“木头。”“嗯。”“你也知道男人们都喜欢装。”“所以呢?”“木头,其实很疼。”
暮色再加重一点,窃窃私语还在继续着。“莲煾,我刚刚表现得乖不乖。”“乖,乖得我都想特别制造一种特殊的公文箱了。”“做那个干什么?”“把你放在那个特殊的公文箱里,到哪里哪里都带着。”
窃窃的笑声开始流淌开来,细细的碎碎的像抖落在水面上的月光。
“莲煾,你还想不想我看我更乖的样子?”他瞅着她,她拉着他没有受伤的手来触摸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微微烫的脸颊,指引着他的手一路往下滑行。
印在镜子里人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现在站在镜子前的她腿还在抖着的,他最后的那一次持续时间有点久,都换了好几种姿势还没有出来,最后…想到这里康桥脸颊开始烫,下意识摸了摸牙关骨,莲煾少爷好像在某方面上瘾了,以后她可不干那事。
已经刷好牙的人来到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两颗头颅紧紧挨在一起,四只眼睛在镜子中对视着,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部上,笑得好不得意的样子:现在不像木头了。
“那像什么?”“就像是一只粉红豹。”
他们挨着门板在接吻,她的手搁在房间把手上,他的手压在门板上,她踮起脚尖背部紧贴着门板,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身材优势把她挤在他和门板之间。
属于他们彼此之间汹涌的情潮由经肺部源源不断变成了气息,气息交缠着,绵长缱绻。
他的额头抵在门板上喘息着,她的额头搁在他肩窝上,也在喘息着,小会时间过去,他的手触了触她的脸颊。
低声:我们房间除了床单颜色我来挑,其他的都按你的喜欢。
这话听着就像是随意说出来的,可细细听的话声线有些的干,莲煾少爷也有紧张的时候呢,扬起嘴角,低低哼出:嗯。
“说大声一点,听不见。”
于是:“我们房间床单颜色你来挑。”
“等等。”
“什么?”
“我不喜欢那些粉粉的东西。”
“好,那就不要那些粉粉的东西。”
“再等等。”
“什么?!”
“我认识一个很棒的室内设计师,他知道我的喜好,我让我助手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