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说出来了!”
南宫谨居高地看着慕容浅,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低下头,咬着慕容浅的唇,慕容浅出阵阵的挣扎。
眼泪在眼角一滴滴地往下流。
南宫谨看到慕容浅的眼泪,心更恨了,动作更加粗鲁了!
“你,你想做什么?”
慕容浅看着南宫谨,有点害怕了。
“你不是想要男人吗?朕如你愿罢了。”
南宫谨冷冷地说着,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健硕结实的肌肉。
他这要对自己用强的吗?慕容浅大惊,拼命推开南宫谨,往床边缩成一团。
“别装可怜了,朕是不会可怜你的。”
南宫谨冷笑着再次逼近。
“南宫谨,你不能对我这样,你会后悔的!”
慕容浅试着去说服南宫谨,让他放过自己,他今天真的太可怕了。
南宫谨没有理会,动作没有一丝怜悯,他用力的顶进抽出,在慕容浅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淤青,慕容浅不停地挣扎,但对方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只好苦苦的哀求,希望南宫谨停止一直施暴。
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哀求无动于衷,慕容浅从挣扎到哀求,最后到绝望,目光无神地看着房顶,身心麻木地任凭那施暴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
南宫谨感觉到慕容浅的僵硬,突然没了兴致,他抽身下地,一件件穿上衣衫,冷冷地说:
“别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想做婊子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朕最恨就是表里不一的女人,你不是想要男人吗?以后你的专职就是负责伺候各位大臣们!”
说完冷然转身走了。
慕容浅的心在滴血,南宫谨说自己表里不一,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他竟然因为这个而再一次对自己用强的。
这个邪恶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慕容浅在心里呐喊,可惜无人能听得到。
慕容浅无助地躺上床上,泪已经流尽,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挪动毫分,无神地望着屋顶,眼睁睁地躺在床上等待天亮。
慕容浅苦笑一声,笑声凄凉,他要自己伺候大臣们?他真的当她是婊子?
这会儿,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又怎么会在乎身在何处呢?
我要死了吗?感觉到有液体从身体流出,慕容浅自言自语,她真的累了,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也好,慕容浅慢慢闭上了眼睛。
南宫谨下朝后,就不知不觉走到怡馨殿了,看到情深正坐在门口。
“她,还没起来吗?”
情深看是皇上,忙跪下去,她不知道早上主子跟皇上生了什么,可是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主子一直没有出来过。
南宫谨重重推开寝室的门,走向里面,走到床边才现,慕容浅依然未着寸缕,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洁白光滑的身子底下一摊血,已经快干了,他摸了摸慕容浅的鼻息,气息微弱,心一慌。
“来人啊!唤太医!”
情深听到南宫谨的呼叫,刚刚走进寝室的脚又向后退了,太医,找太医!
南宫谨帮慕容浅盖上锦被,心里一阵懊悔。
在他的心里,他早已经决定慕容浅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不容别人觊觎,所以才会介意她的心里有别人。
他才会因为慕容老头的一句话,气极蒙心,强要了她,可是现在,看着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慕容浅,
他突然是那么的害怕,怕她这一次再也无法醒来,怕她就这么离开,永远不再回来。他心疼地轻抚着慕容浅的脸,这张脸没有了以往的红润,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苍白无力。
朕不是会让你有事的,就算你是水性杨花,就算你表里不一,这一切的一切,都没办法改变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真的喜欢上她了,甚至说爱上她了,所以他不能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