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距离医院,大约有四五公里的距离。
以你的度往返,花费不了太久。
“应该是大学寄过来的,我想要第一时间看到。”旋律把一长串的数字到你的手机,“对应的编码是这个,出示给那里的工作人员就行了。”
她看着还是很迟疑的你,又说了一句:“放心吧,我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你盯着旋律,旋律也大大方方地任由你打量。
她现在的情绪确实非常平静,你想了想
,点了点头。
邮局确实不远,比起路上花费的时间,排队则占据了大头。
半个小时后的你匆匆赶回了病房,恰巧和一个女人擦肩而过。
你匆忙之下你只看到她的黑色长,没能看清她的正脸——不过,对你来说,人类的长相最大的区分也就只有头和眼睛颜色的不同。
你一直分辨不出五官是否相像,除此之外,也就是凭借气味:那你应该没有见过她。
保险起见,你询问了坐在病房里的旋律:“刚才那个人是谁?”
旋律看着你写在白板上的字,愣了一下,说道:“是不小心走错病房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看着旋律。
自从旋律变了样之后,你原先靠神色分辨她表情的方法就没那么奏效了。
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而旋律已经向你伸出手:“对啦,邮件拿到了吧?”
你点头,把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手上的信封是a4纸的大小,旋律接过,却只是放在一旁,没有撕开。
眼尖的你看到了她手边的一本存折……好像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没有吧?
“你不看看吗?”你写道。
“啊……你说这个。”旋律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平静地说,“我已经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了。”
“那我看看。”你没等她答应,已经夺走了信封。
别说现在旋律的身体素质下降成这样,就算是原先的她,你认真起来她也没办法阻止你。
不过,旋律看起来也并没有打算阻止。
你瞧着纸张上写着的这行字:退学通知书。
你动了动唇,没有出声音:“为什么?”
但旋律已经猜到了你的意思是:“是我主动申请的。”
“我这个身体……什么都做不了。”她的脸上没有表情,“这是最好的选择。”
……不对。
你觉得不是这样的,旋律完全可以选择休学!她会习惯她的身体,就算是这样的情况,她也可以演奏出美妙的音乐!
她应该这样,她应该充满希望,而不是像现在……平静无波得让你害怕。
可你又觉得,你对旋律的希望是你单方面强加的念头。
假如说旋律也会害怕,旋律也会被击垮,旋律也很脆弱,旋律……并不想活着。
希斯说,要去尊重别人的意志。
不能用爱的名义去强求,不能去束缚,不能去改变。
因为那不是真正的“爱”。
[我不明白啊。]
……怎样做,才会是正确的?对旋律来说……才可以更好?
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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