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情深意浓的此时此刻。
老庄总眼不见为净:“到达机场要好几个小时,我去卧室睡了。到了再叫我起来。”
“飞机上有酒有菜,叫他们给你做就好了。”
说完,他就拉上隔间的门,去睡觉了。
飞机起飞,关了手机,无事好做。
庄瀚学从窗户往下眺望,一片阑珊城市灯火,渐渐远了,直至只剩茫茫夜色。
秋哲彦取出电子书,看一本书,问他:“要睡一会儿吗?”
庄瀚学摇摇头:“我现在好兴奋,我睡不着。”
庄瀚学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种-马小说,突然心痒痒起来,刚走开两步,又折回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厕所?”
秋哲彦皱眉:“?”怎么一起上厕所?这私人飞机上的厕所像酒店一样有两个盥洗台?带他参观一下?
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庄瀚学是什么意思,顿时被弄得满脸通红。
这他妈的……秋哲彦喉结滚动。
庄瀚学的眼神叫他脸颊烫。
秋哲彦难以把持、口干舌燥地说:“弄脏了不方便换衣服……”
庄瀚学说:“有淋浴室。”
秋哲彦挣扎地说:“你爸还在睡呢。”
庄瀚学不说话了,他盯了盯秋哲彦,失望地说:“小秋,你胆子怎么变小了?你以前还对我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呢,你现在都不变、态了。”
秋哲彦脸红到快炸了,恼羞成怒,起身拉住他:“你这家伙,到底想我怎么样?我不变、态了还不好。你以前不是嫌弃我要的次数太多,害你屁股疼吗?总让我给你屁股放假。那我现在守礼一些还不好吗?”
换成庄瀚学急了:“你别拉着我……我真的尿急,我要尿出来了。”
庄瀚学进了厕所。
秋哲彦走过去,听到哗哗的放水声,犹豫了下,见居然连门都没关,一下子恶向胆边生,推门进去。
这个厕所的空间并不算大,挤进他们两个大男人就显得逼仄狭窄了。
庄瀚学抖鸟,优哉游哉地把鸟揣回去,冲水,洗手,问秋哲彦:“你跟进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当变、态了吗?”
这到底是要做还是不要做?秋哲彦被他撩得燥热:“你别玩我了,懒虫。”
庄瀚学抓着他的领带,把人拉近,明明能吻到,却不吻上去,停在咫尺距离:“小秋,我在想,我们旅行结婚的时候顺便做直播吧?”
秋哲彦搂住他的腰,心思早不在这上面:“你想怎样都行。”
双手很想往下移动,又不敢,定在那里。
明明这具身体的每个地方他都探索过。
因为庄瀚学摔伤腿,而且住在父母家里,两人实在无法幽会。他已经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起初很难熬,久了就开始习惯了,现在一下子被庄瀚学勾起瘾来。他的身体先一步回忆起那销魂快意,不免难耐。
庄瀚学却突然像是正经起来,和他讨论生意:“我觉得会有不少人看的。不过我还没想好是坐私人飞机飞来飞去,还是我们自己订机票。订机票的话可以遇见各式各样的人,也挺有趣的。你觉得哪个好?”
秋哲彦不由地望着庄瀚学一张一合的嘴巴,想起庄瀚学离开x城前那一晚,还给他做了那个,迄今为止只做过一次,他脑袋里一片浆糊:“都好,都好,你来定。我都可以。”
庄瀚学又问:“你想去哪些城市?我们玩个痛快,再回去干活。”
秋哲彦说:“我都行,你玩得开心就好。”
难得是庄瀚学不满,他说:“你是应声虫吗?你在敷衍我。你好好想下。”
秋哲彦憋不住了,闷声说:“能等会儿再想吗?我现在没办法思考。我能亲亲你吗?我现在只想亲你。”
庄瀚学一双眼眸便弯成月牙,柔柔亮,似梦含笑:“当然可以啊。”
秋哲彦迫不及待地亲过去。
先缠一个吻。
分开。
明明亲到快喘不过气,秋哲彦却仍觉得才刚尝到丁点味道,完全不尽兴。
他扯开领结,脖颈上已渗出薄汗,说:“淋浴室是能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