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棋景失控般的吼叫,沈弦月不紧不慢地站到了他身后:“夜大夫已经不在萧府了。”
闻言,萧棋景猛地回过头来,看着沈弦月,怒不可遏的说道:“是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太傅此言差矣。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你,当真恢复记忆了?”
萧棋景指着沈弦月,哪怕早就预料道,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不甘心。
“是。”
萧棋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萧家也不再留你了。但在你失忆这段时间萧家毕竟对你有恩,你把夜大夫找回来,此事就算两平了。”
“噗。”说的好像还沾了他们萧家多大光似的。
“你笑什么?”
萧棋景压下心中突然燃起的担忧,眼神凶狠地问道。
“我自然是笑太傅过于目中无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失忆一事正是你和鹿橙所谓!”
“可萧家毕竟好吃好喝地养了你这么长时间,就你身上穿的绸缎,若不是萧家,你怕还跟着那个商队四处乞讨!”
“呵!”
沈弦月冷笑了一声:“萧棋景,我身为少谷主本就衣食无忧,家中的产业赶得上十个萧家,若不是你,我犯得着来上京吃这苦吗?”
“萧家的钱来得太不干净,祖上的德都被你们败的一干二净。这个时候不想着积善成德,反而走歪门邪道,用别人的命来抵。”
“那生了任何灾祸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听到沈弦月这话,萧棋景眼神里满是震惊,回过神来后,又是被接了老底的恼怒:“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一定会死!”
“既然不会死,那……啊!”
沈弦月接过雪影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着疼的满地打滚地萧棋景,眉眼淡漠,声音冷得如腊月的风。
“萧棋景,无论是鹿橙还是萧家,存活时间都不会过一年。你放心,本少谷主一定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完蛋的!”
说完,沈弦月懒得再看一眼,转身立刻了卧房。
……
“你出来的倒比本殿预料的快多了,萧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蛊。”沈弦月上了马,眉眼有些忧伤:“具体怎么样,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没事儿,说不定等我们回来萧夫人病就好了。”
见状,顾清泽客套的安慰了一句,朝众人打了个手势,双腿稍稍用力夹了一下马腹,队伍开始缓慢的前行。
本来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可没想到还没走出去多远,在两道欢送的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丝毫不怕死般的跪在了顾清泽的马正前面。
马匹受惊,高高扬起了前蹄。
沈弦月小幅度扭头看了一眼顾清泽的反应,不仅替这个人叹了口气。可怜喽,顾清泽这人可小心眼的很。
待尘埃散去,沈弦月看清了马前跪着的人——于九黎。
只不过现在的于九黎可没有之前那般明媚张扬,大抵是三天两头被欺负苛刻,整个人显得灰头土脸的,衣服都像好几日未换了的。
“殿下,我乃于家嫡女于九黎,有要事要向殿下禀报!”
回应于九黎这声沙哑喊声的,不是顾清泽的好奇,反而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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