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你和我们一起去,到时候说得更明白。”
就在众人即将离开时,顾久刚打算回去招待客人时,时秋生突然回头对顾久说道。
顾久:“……多谢时老爷惦记,只是我这儿刚开业,就不去了。”
“那没事儿。”说着对其中的两个家丁吩咐道:“你们两个留在这儿帮忙招待顾客。”
“是,老爷。”
顾久:嘶,时家这摊浑水不会摆脱不了了吧!
“还有顾虑?”时秋生问道。
“额没了。”
“没了就行,赶紧走吧。”
顾久在心里叹了口气,示意铃央放心,随后满心疲惫得跟在时秋生和知县后面。该死的,等她有了足够的钱,一定把这些人都踹得远远的!
养文斋到王家的距离不算很近,步行过去需要二十分钟。时秋生和知县在前面相聊甚欢,走到后还在感慨怎么这么快;而顾久和王官两人则全程面无表情,走到半路就想逃。
“去敲门。”
“是老爷。”
在王官愈明显的焦虑中,门被缓缓打开。
“几位是来找我们老爷的?”一个二十多岁的护卫走出来问道。
“没错。”
“几位稍等,我先去通报一声。”说着那人扭头往回跑。
时秋生见状轻啧了一声:“这王家还真是愈猖狂了,大人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竟然还得等他?”
知县心里也不高兴,可时秋生毕竟不是心腹,面上还是得做做的。
“也不一定是他的问题,人多了,难免有些阳奉阴违的。”
“是是是,若是我这边也做的不合理的地方,还望大人及时告知,免得因为些家丁伤了和气。”
“哈哈,时老爷还真是谦虚……”
两人谈得开怀大笑,仿佛忘年之交。
没一会儿,王家家主快步走了出来,仿佛没看见时秋生般,直直地走到知县面前说起了话。
“有失远迎,真是有失远迎啊!这护卫是刚来的,不认识大人,竟然让大人等我一介平民,真是罪过啊!你放心,我回头就把他解雇了。”
“不打紧。”知县摆摆手:“无知者无罪,这次就算了。”
“大人雅量!里边请,茶水已经备好了,新到的茶叶你可得赏脸尝尝。”
王家和时家本来就有点矛盾,眼下时秋生和知县不仅一同过来,面上还相谈甚欢,王家家主又不是个傻的,一眼就将两人肚子的蛔虫猜了个七七八八。
“怎么,王家不欢迎我?”
知县被王家家主亲自迎着往前走,等到时秋生也要进去时却被拦住了。时秋生声音很大,属于聋子都能听到的那种,
王家家主回头,皮笑肉不笑道:“时老弟啊,我这光顾着县令大人了,一时竟没看见你。不知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没事,现在看到也不晚,我今天亲自过来是来找你要个说法的。”
“什么说法?”
“间接害死我宝贝女儿语嫣的说法。到现在了,别说负荆请罪了,就是连个道歉的都没来!王老弟,这说不过去吧!”
闻言,王家家主轻笑出声。他清楚对方是来掰扯顾文生父子俩进城的事的,可那又如何,他不承认,时秋生再恼怒又能如何?
“时老弟这是什么话,语嫣那孩子一直被你紧紧管着护着,别说老兄我没那心思,就算有,也没本事靠近啊!”
这话就是在暗指是时秋生自己害死了时语嫣。
时秋生冷笑,完全不吃这套。
“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家家主:呵,知道的事多了,但知道可不意味着能解决!
“我不知道时老弟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我现在需要招待府上的贵客——县令大人,你要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说。”
如此搪塞且不客气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随着时秋生那句“害死我女儿的人可是要偿命的”,氛围立刻变得弩张剑拔起来。
“你既然已经笃定是我,何需我再解释。不过,哼,时老弟,你大可以试试!也好看请自己到底有多少实力!”
“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太见外了!”
眼看两人立马就要打起来,知县走出来当着和事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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