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您那嘴角可真难压。
“你说咱接下来去哪里逛逛比较好?在云城,这还是爹第一次让我一个人逛呢!”
顾久:……那我是什么?
“咱不是要找6求知先生吗?”
“噢对对对,差点忘了!咱先去茶馆打听打听消息。”
两人来了茶馆,可一样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这里的人显然比顾久刚刚问的人更难套取有用消息。
“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会说。”顾久拉住刚要继续向前的顾呈道:“刚刚那些人的眼神要么是疑惑,要么是警惕。就你刚刚说的会有不少人找6求知先生,那这样来看我们只见就相当于是竞争关系,谁又会告诉竞争对手关键信息呢?”
“那怎么办?”顾呈皱眉问道。
“先回去吧,等再想想其他办法。”顾久提议道。
可回去是不可能的,顾呈整个人情绪高涨,一个平平无奇的石头他都稀罕。
“这毛笔……你没见过?”顾久看着顾呈满脸稀罕劲,不解问道。
“见过啊。可这不一样,之前都是爹带我买的,这是我自己来买的!”说完满心欢喜地付了钱,接着去下一家。
顾久跟在后面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他计较,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卧床养病,眼下突然“自由”,奇怪点也是正常。
就这样两人又逛了三十多分钟,直到顾呈气喘吁吁走不动路了才停下来打算回去。
“爹,你看,这都是我自己买的!”
刚回客栈顾呈就止不住地证明起自己来,顾久回去后叶清一正在刺绣,顾璟跑过来抱住了她。
“姐姐,书院要是不好进我就不去了,我自己一样可以学的很好。”
顾久笑着揉了揉顾璟的头,说了声好。
只是这书院并不是教授知识那么简单,如果顾璟以后若要在读书这条路上走下去,那进书院或者和在书院教书的先生扯上关系便是势必要拥有一条。
顾折启是凭借镇上的秀才以及顾文生给他搭的桥才和书院扯上关系,顺顺利利地当上了秀才。可镇上那个秀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人和顾文生关系甚好,眼下这种情况找他帮忙无异于自讨没趣。
就在顾久和顾呈两人找不到转机的时候,时家突然找了上来。
“你就是那日的姑娘?”
在时旭尧的陪同下,一抹蓝衫进了书肆,左右看了看见只有顾久一人,便猜测顾久就是时旭尧口中的那个姑娘。
“本小姐的未婚夫不惜来着烟柳之地是为了见你?”
顾久:???
“未婚夫?谁啊?我见过?”
顾久诧异地看向眼前的女子,又看了看她旁边站着的时旭尧,下一秒视线落在了时旭尧身上,半秒后突然想起来在哪见过这个人了。
“你是指顾折启?”
时语嫣皱了下眉,语气微斥:“你该称呼为公子!你好歹是开书肆的,怎么连这点礼数都不知道?”
“……他是我堂哥,不至于吧?”
这下,论到时语嫣一懵:“阿启是你堂哥?”
“对啊,我们还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呢。”
时语嫣沉默了两秒,继续说道:“那你也不该打人啊,你知不知道当天晚上阿启疼得都没睡着?要不是阿启一直为你说好话拦着我,我第二天就来找你了。还有,阿启说你害死了伯母又是怎么回事?”
顾久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辈子没这么恶心过,阿启?这是什么该遭天谴的称呼?
“这位小姐,先是他先来我铺子里挑唆的,其次我大伯母的事情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前因后果,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大伯母现在人还活着,你要是非觉得我在撒谎,完全可以去顾家村问一问!”
“……阿启说你收买了村长。”
顾久:……
“阿启说阿启说,你既然这么相信了还问我干嘛?这位小姐,我是需要营业吃饭的,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让你的人往边上站站,堵成这样,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做生意!”
顾久指着外面站成两派的十几个护卫说道。
时语嫣不悦地从怀里掏出装银子的荷包,啪的一下子扔在了柜台上。
“本小姐不是客人吗?你和阿启既然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怎么会查这么多?阿启从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顾久一言不,直接打开荷包把里面的银子都倒了出来,随后把荷包扔了回去。
“这里面只有十七两半的银子,合计起来也就是我们不到一天的收益。看小姐第一次来,给您个优惠,四舍五入算一天。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优惠了哈。”
“你什么意思?”时语嫣拧眉,语气不善。
“意思是你买下了‘铃央书肆’今天的营业时间,现在你爱待多久待多久。”
顾久打开钱箱把银子尽数扔了进去,真好,十分钟就干完了一天的活。
“你,你信不信我把你这里给你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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