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冤枉,你自己心知肚明,陶淘,这里乌烟瘴气,臭气薰天的,我们赶紧走了。”乔燃说完不等宋羽渊回应,拉着陶淘就走。
不知道炸出来的东西是什么,臭味经久不散,留下的公子名媛,也没有再继续娱乐的心思。
只是碍于宋晚晴背后的靠山是温时墨,没有人敢提出离开。
“今天实在抱歉,让各位见笑了,改天我再组饭局向大家道歉,今天各位就先回去吧。”宋羽渊见众人脸色各异,主动开口让众人离开。
若大的宴会厅很快就变得冷冰冰的,宋羽渊空无一人的眼神冷得更加阴鸷。
居然能当着他的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礼物里动手脚。
乔燃,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
……
酒店房间里,宋晚晴洗了又洗,身上那股恶臭还是洗不掉,她接受不了自己以这种不完美的形象出现在温时墨面前,就让温时墨先回去。
宋羽渊送走温时墨,到宋晚晴的房间等她。
宋晚晴洗好澡出来,身上还是有一股浓浓的恶臭味。
“和你说了好几遍,今天是我三年后第一次出现在上流圈的重要日子,不要在今天对付乔燃,你怎么就是不听?”
“害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今天辛苦经营的一切都被你毁了。”宋晚晴看着弟弟没好气的抱怨。
“姐,你觉得我是那种不听你话的人吗?我是把东西放进去了,但在进来的时候,我又把东西取出去了,而且我放的是臭的狗血,没那么低味的放屎。”
一想到那么多屎当众蹦到他姐姐脸上,宋羽渊就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乔燃。
“这么说是乔燃设计我?你当时就在她面前看着,她怎么动的手脚?她怎么知道你会送她礼物,还提前准备了屎?呕……”
想到脸上崩满粘乎乎的屎,宋晚晴控制不住的又干呕了起来。
“没有屎的臭味能持续这么久,这应该是用化学药物特别研制的东西,在你打开盒子的时候,快弹到你脸上,既能让你当众丢人,又能诬陷我在送她的礼物上动手脚,引众人对我的猜测。”宋羽渊闻着房间里经久不散的恶臭味,开始冷静分析。
“乔燃能在你眼皮底下这样暗算我,那她的度该有多快?”宋晚晴目光凝重地问。
“她这样毫无顾忌的在众人面前向我宣战,不就是表示她根本就不怕我吗?不管她有多能耐,今天她敢让你出丑,我一定让她十倍,百倍地出丑。”
灯光下,宋羽渊的一只眼睛被刘海遮住,露出来那只眼睛,像黑暗中闪着毒光的蛇眼,阴鸷地着盯着猎物,只等对方稍不注意,就迅出击紧紧扼住对方喉咙。
……
“真没想到那个宋羽渊长得人模狗样,笑起来斯文儒雅的,居然能做出放屎那种作弄你的事情,真是个斯文败类的禽兽,还好他恶有恶报,报应报到他姐姐脸上去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陶淘,一想到风光无限的宋晚晴因为糊了满脸屎而崩溃扭曲变形的脸,就觉得好爽。
“所以做人还是要保持善良的好,今天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姐带你去吃夜宵。”
其实炸到宋晚晴脸上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屎,而是乔燃特别研制用来恶作剧的东西,给它取名叫臭蛋。
臭蛋透明无色,一旦接触空气,就立刻变成浓浓的屎黄色,散出奇臭无比的味道。
宋晚晴在宴会上说没有邀请6淮扬,让6淮扬被众嘲,她就选了这个臭蛋作为对宋晚晴的回礼。
那么要面子,在众人面前风光无限的宋晚晴,被当众糊了一脸屎,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最好的惩罚。
就算她后面现不是屎,但现场的人名媛公子都觉得那是屎,时不时拿这事嘲笑她一番,就够她那玻璃心的白莲花喝一壶了。
“好啊,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和6先生打一声招呼好吗?”
“我和他很熟,他不会生气的。”
……
城东夜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