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坐车过去。”文可鱼说得淡淡的。
“那需不需要我也过去?”男人继续问道。
文可鱼这才抬眼跟他对视:“你不是要上班吗?就不麻烦你了。”
“那,那估计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想着,可能一个月吧!在暑假让他好好静静心。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他的学习和运动时间。”
“……”
文可鱼没听到回答。不过她也没有去管龚子由为什么不回答,想起孩子喜欢的那个飞机玩具,问道:“诶,你知道你那个飞机玩具,黄色的那个放哪里了吗?”
龚子由作思考状,说:“嗯,就在我的睡房里,那个大衣柜的上边。”
文可鱼瞥了他一眼,见他完全没有意思,去帮忙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拿了。
龚子由静悄悄地站在房门口看着文可鱼凳子上垫着脚伸手去够那个被放在高处的飞机玩具。
他的视线落在文可鱼的后背。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文可鱼有点怕热。所以夏天的衣服都尽量选择轻薄凉快的款式。她的后背线条在他现在的动作下特别引人遐想。
龚子由咽了咽口水。再往下看到文可鱼被长裙覆盖的地方。
在他自己看来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对那里有着特别的执着与幻想也是非常正常的。这也是他当初选择这个女人做结婚对象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一边看着,一边想着:要一个月这么久,要我等那么久,怎么可以呢?这个女人难道是打算一直不让我碰了吗?
越想越不甘心。于是,他直接上去就从后面抱住了自己老婆。
他这一举动把文可鱼吓出了一声尖叫。自己突然被扛在肩膀上,她只想起来伸手捶打男人的身体。
女人的挣扎在男人的绝对力量优势之下,根本就不算个什么。文可鱼感觉自己的后背被狠狠的砸在了床垫上,差点晕过去了。
龚子由迅地压了上来,没有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嘴巴就被堵住了。他竟然敢亲她?!
从刚恋爱开始,龚子由就经常给他灌输亲吻很不卫生,他们不要亲吻。所以每次行夫妻之事都是直接就来的。平时就算是有亲亲也只是轻轻的碰一下而已。这一次他竟然来了个深度亲亲!
上一秒受到惊吓忘记闭嘴,下一秒就被他的舌头钻了空子。文可鱼感觉到他的口水不断地涌入自己的嘴巴。
文可鱼难受,恶心。她使出了全部力气都没办法推开他身上的男人。她想反抗,她想抗议,这是因为被堵住了嘴巴,而变成了呜呜。这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催化剂,让男人更加得意了。
龚子由的手开始不安分,直接上来一把把裙子给掀了起来那只手就去扯内裤。另一只手把上衣一把扯到了文可鱼的脖子上。直接把头埋到那白白软软的地方乱亲。
自己的嘴巴终于能说话了。顾不恶心的感觉。文可鱼大叫:“你要干什么?我没刚才去陪你玩!孩子还在病中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爸爸?快点走开!”
她的这番话对龚子由来说好像没有的作用。男人像了疯一样,只顾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完全不去考虑后果是什么。
文可鱼叫骂:“你神经病!你变态!你敢强迫我!我要告你!我要离婚!”
男人着了魔,就像完全听不到她的话。无计可施了,她只好咬紧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出一点声音。为了让自己不受更多伤害,她停止了一切可能激起男人情绪的行为。只希望他能早点结束。
她变成一个没感情的别人泄欲的工具。
终于,结束了。文可鱼强忍着恶心冲向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心里空洞洞的。
她张嘴,让花洒头里射出来的水帮她冲洗着口腔。她想把那种恶心的感觉给洗掉。接着她也对着下面冲洗了很久……
她并没有想哭,因为没有用。整个人就是木然的。只是有一个念头走进在她脑海里清晰了起来:这个家她是一刻也待不了了。
这样一直冲洗,都没看自己到底写了多久。全靠的是潜意识的肌肉记忆,机械地走完了洗澡的流程。穿好衣服就要出门。
完事后的龚子由就好像刚刚做禽兽的人不是他本人,现在过来想要安抚老婆。没等他的话说出口,文可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眼神,跟以往不一样。这里面带着失望,带着决绝。他突然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自己也惊讶了。
他拦住了要出门的文可鱼。
“我们是夫妻,做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了?做老婆的就该有这个义务啊。我哪里错了吗?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他低声质问。
文可鱼对他已经没有任何话想说了,只有一句:“请让一让!”
这没有温度的声音,让龚子由自动的让开了道路,然后看着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原来两个人要走到相看如陌路,可以花十年的时间。
走出家门的文可鱼并没有,马上去公交站。她绕道去了一个比较偏的药店,这边遇到邻居的机会小一点。
她在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在门口就吃了第一次药。这玩意越早吃越有效。她不能让自己有再生任何一次生意外的可能。
坐在公交车上,包着行李袋,看着车窗外面热闹的街道。忽然,在行色匆匆的行人中仿佛看到了一对小情侣。
女生想勾着抱着男生的手臂,男生则是一脸的无奈。男生还是放弃挣扎,任由女孩紧紧地搂住自己的手臂,一脸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女孩。
公交车驶过,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也离她远去。
罢了罢了,不过是南柯一梦……